这次丢人真的丢到姥姥家了。 秦杨又解释两句,但边翠玲骂声格外大,电话筒又不能隔音,别说他们屋里的人听?见了,就是外头都有人听?见动静在门口探头探脑了。 只是秦杨的解释别人并不买账,讪讪的,脸色涨红。 然而过?了一会儿电话又被打了过?来,边翠玲的声音更大了几分?,“秦杨,你个混蛋,你居然挂了我电话,我现在没钱买车票,你赶紧过?来津市这边接我。” 接电话的老王似笑非笑的朝秦杨道,“秦科长,接个电话吧。” 秦杨脸色涨红,过?去接电话,先?喝止住边翠玲,然后道,“等着。” 秦杨面色不好的出去请假了,办公室里突然有人噗嗤一声忍不住笑了起来。 其他几个愣了一下也忍不住都笑了起来。 这办公室里的人除了主?任年龄大点,就数秦杨年纪最?大,但主?任是过?来养老的,秦杨可不是。其他人都是二三十?岁的年轻人,都是事业刚起步的时候,大部分?都看?不上秦杨那?狗德行。 秦家的事儿在坐的哪个不知道,平常只是顾忌着脸面不说罢了。也不乏有谢家相熟的人,自然不可能替秦杨隐瞒着了。 再说泉城,薛明?珠夫妻和薛明?兰三人其实是听?见边翠玲的喊声了的。 但在车上的时候他们都没应承了,这时候还应承才怪了。 三人顺着人流急色匆匆的出了站,他们打算在泉城吃停上一晚,去看?看?温大娘两口子,顺便看?看?薛家的叔叔婶婶然后明?天一早再坐车南下。 到了外边,薛家两个堂兄弟过?来接他们了,让他们住到家里去。 薛明?珠拒绝了,在火车站附近找了招待所住下,然后又去了几个堂叔家里坐坐,傍晚的时候又提了东西去了趟温大娘家。 如今不比几年前,温大娘和胡大叔还是守着小院做着吃喝的买卖,正是晚饭的时候里头坐满了人。 胡大叔在厨房里热火朝天的做饭,温大娘来往客厅里给客人提上凉茶,很是热闹。 看?到薛明?珠和谢宽的时候温大娘先?是一愣,接着就喊了起来,“老头子,你看?看?谁来了。” 胡大叔探出头来,看?到谢宽的时候差点把锅都给扔了。 当?初谢宽牺牲的消息他们也是听?说了,可没想到居然又回来了。 老两口当?年没等回来儿子,却等来了谢宽,要不是人太多都是熟客,他们都想现在关门好好跟谢宽叙旧了。 看?到薛明?珠的时候温大娘也很高兴,“好,很好,快到里头坐,让你大叔给你们坐好吃的。” 三人也没进屋,干脆就跟其他人一样?直接在院子里坐下了。 旁边摆了几桌,也都在低声说话,薛明?珠看?着周围的一切笑着说,“看?着院子好像大了一些。” 温大娘忙活完了在旁边坐下,“隔壁院子被我们买下来了,院子打通了,屋子里也打通安了门。” 许是因为生活好,温大娘比前几年胖了一点。 因为身份的关系,前几年两口子哪怕干着这营生,负责这一片的人也不忍心苛责,因为不干,夫妻俩生活都有问题。更何况老两口赚的钱也不只自己?花,还背地里帮着好几户孤寡老人的生活。 当?年薛明?珠有幸和温大娘认识,也多了交集,这两年也一直联系。 再相见的时候也格外的亲切。 温大娘拉着谢宽的手仔细问了这两年的事儿,谢宽只是轻描淡写的过?去了,温大娘抹着眼泪道,“苦了你了。” 其实不用说,只看?谢宽M.BOwuChINa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