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羞涩状:“地理说你个狗东西凭什么有事先去问天文,你以后别来找我了。” 楚不闻自损一百配合点头:“我是狗东西我作证,我以后有事只能问天文。” 秦时武叹服:“您为了不当文盲对自己可真狠。” 赵家昊积极提问:“那你要不现在就问问天文,外头天气到底什么时候正常?” 江大师整装待发,楚不闻却正经道:“这个啊,这个不能现在问,得等晚上。” 赵家昊茫然:“这有什么差别吗?” 楚不闻庄严肃穆:“你知道古人为什么都说夜观天象吗?” 刚上过一次套的赵家昊进化了:“因为你和江暮云都不是人。你们两个骗子离我远点!” 无辜挨骂的江暮云心里有一万个不服。 现在的天气昼短夜长,早上八点钟左右天才大亮,下午四点就开始变暗,他们能在外活动的时间越来越短,既然决定了要挖冰窖储冰,那就得马上行动起来。 挖冰窖是个大工程,而且按照他们的计划,最好得赶在天气最冷的这段时间完工。 不然他们就是又经历了挖冻土的苦,又没享受到浇筑冰墙的好,两头都捞不着。 说起来,挖冻土真不是他们手上这点工具就能完成的活。 他们手上唯一硬度足够的挖土工具就是工兵铲,不知道是什么合金,半点不受低温影响,完全看不出冷脆性。 但工兵铲那么一小个用来撬冻土,让他们颇有种有力没处使的感觉,效率低到他们自己看着都愁。 江暮云围着他们挖了半小时的小土坑转了两圈,想出了个损招。 “要不咱把那两只兔子弄过来,让它们在这打个洞?”江暮云想想那两只兔子挖坑的架势就心动。 之前寒潮来得突然,他们没顾得上兔子,还以为它俩要就此告别人世了,却没想到人家自己给自己挖了安乐窝,硬是在没有拿对方填肚子的情况下成功存活。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被那次寒潮吓到了,这两只兔子在寒潮过后有了炭火取暖的情况下,也没放弃挖窝计划。 山洞周围被冻上的土对它们来说好像完全不是问题,这两只就一心想挖一个足够深的窝,又受困于脚上的绳子,往往最多只能往山里挖个两三米深就没法再继续,然后它俩就不抛弃不放弃地换个地方继续尝试。 江暮云怕它们脾气上来挖不出满意的窝就不想活了,只能把拴在棍子上的那头再放一截,这才让它俩挖出了满意的深度。 这挖坑能力哪是兔子,这简直就是穿山甲啊。 现在它们的衣食父母们遇到了难题,自然是该它们发挥专长的时候了。 江暮云对这两只多功能崽的照料堪称无微不至,特意给它俩找了个不锈钢盆当座驾,里头还贴心地垫上了几件破衣服,再由小白司机亲自运送过来。 在赵家昊感叹这两只的待遇的时候,江暮云压低了嗓子道:“怪沉的,好好喂,不少肉呢。” 秦时文满意地看着刚到新环境还有些瑟瑟发抖的野兔,不赞同道:“你俩当着孩子的面瞎说什么呢?这是我们兔兔该听的话吗?” 江暮云拉上了嘴巴上的拉链,牵着手上的绳子和众人一起退出了山洞,再把系着绳子的金属杆砸进地里固定。 “浇冰墙用雪融水,存在冰窖里的冰也融水吗?工作量会不会太大了,来得及吗?”回去的路上秦时武计划起采冰的事。 他们计划要挖的冰窖可不小,真要用雪融水再冻起来,工作量不比烧水填满一整个蓄水池小。 “这个不融雪真的不行。”江暮云叹气:“我们存在冰窖里的冰,是希望它们能化得越慢越好,那现在放进去的冰当然是冻得越实越好。” “如果时间上来得及,我都想全部存开水冻成的冰,不仅能降温还能食用。”江暮云道。 实际上以她的经验来看,这个冬季持续的时间,应该是够他们把水烧开再冻成冰存进冰窖里,到慢慢填满整个冰窖的。 但这也只是她的经验,谁也不敢拍着胸脯保证说一定。M.boWUchIna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