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」 「喔,没什么,如你所见我没有什么时间去回覆你。我很忙。」 「你最近都在做什么?就一直衝浪?」 「差不多吧。」 「所以你见到羽珊了吗?」 「没有啊。」 「是喔,那你都没去学校吗?」 「你来这里就为了说废话吗?」 「我不是──」竹雅才刚想要反驳,就马上收回,因为正如舒苇所说,她现在只敢说些无关紧要的小事。 「你到底想说什么?如果没有重要的事的话可以离开吗?」舒苇头也没抬地说着。 竹雅感到些微地心痛,只是些微的。 「干嘛这么冷淡?你在生气吗?」 「没有啊。」 竹雅也蹲了下来,凑近舒苇远离的身躯, 「你知道毕业舞会吗?」 舒苇斜看了她一眼,「我不知道。」 「现在算起来,就是两个月后,毕业典礼的前一个礼拜。听说全校的人都可以参加。」竹雅眨了眨眼睛,深吸一口气,「然后啊,我在想──」 「我说过了,你不要再废话,到底要说什么快点说。」 竹雅呆愣了一阵,很明显被吓到了。舒苇就算平常再怎么冷淡也不至于如此。 「你到底在生气什么?我要问的事情我都传给你了,讯息你是真的都没有看吗?」 舒苇什么话也没说,只是看着竹雅,迫于压力之下,竹雅只好坦白。 「我们被我一个学长看到了,他问我们是不是在交往。」 「所以呢?你怎么回答?」 「我当然说没有呀。」竹雅看着他,期待着一丝反应。 「是吗?这样就好了啊,反正我们也没有在一起。所以你还有什么疑问吗?」 「当然有,你难道不怕他去乱说吗?」 「没有什么关係吧?听你的描述那个学长好像很喜欢你,既然如此又何必担心他会去中伤你什么?也许你可以趁着这个机会找到一个真的爱你的人交往也说不定,这样不是很好吗?你在担心什么?」 竹雅按耐着自己心中的酸意,深吸几口气不让眼泪掉落。 「我不喜欢他,而且我觉得他会把我们的事情乱说出去。你会这样说果然还是有看过我传的讯息了吧?」 「我是认为就算他说出去也没差,有就有,没有就没有,他再怎么捏造也不过如此。」 「你没差,可是我有差啊!」竹雅提高音量,看不惯舒苇从刚刚到现在一切不在乎的态度。「你就不能在乎一点吗?这又不是我自己一个人的事情。」 「不是你自己一个人?要不然呢?你难道也要把我算进去你那诡异的人际关係中吗?别忘了这都是你自己一手造成的,当初来找我建立这种无聊男女关係的人,也是你。」 竹雅看着站了起来的舒苇,不自觉地嚥下一口口水,「你怎么了?为什么讲话变得这么刻薄……」 「没有啊。」 「明明就有……到底发生什么事了?」 竹雅也跟着站了起来。他们两个对望,等待对方的回应,最后舒苇耸了耸肩膀。 「我问你,我到底该怎么活下去?」 「你说什么?」 但是舒苇没有详加说明,反而逼近竹雅,他看着她,在咫尺间感受着对方温热的呼吸。 「我到底要怎么解除我身上的诅咒?要怎么样才能摆脱他让我可以好好生活?」 雷声响起,午后的雷声响彻云霄,在此之前的电光闪破整个天空,阴灰垄罩上来,让舒苇原本就很阴沉的脸又蒙上阴影。 「你如果坚持要干预我的事情的话,就帮助我,像羽珊那样。」 竹雅摇着头,压抑的眼泪不自觉地流了出来。 她搞不懂,完完全全搞不懂,她自以为是的认为她有资格可以了解眼前的男生,但是如今却发现那是自己的一厢情愿,他根本从来没有打算把自己当作一回事。 他只是个最亲密的陌生人罢了。 肉体的交流不为别人全都只为了自己。彼此都是。 「你哭屁啊?」舒苇淡淡地说着。 竹雅试着忍住眼泪,让乾涩的喉咙挤出一点声音:「我不懂......」 「你除了说不懂之外还会说什么?」 「你就不能让我好懂一点吗?我原本以为自己可以了解你,而且我也很想了解你,但是真的好难。」 「这样啊……」舒苇很缓慢地说着:「好吧,那我就说得好懂一点。」 第二声雷声响起,电光之间雨水骤降,几乎是以倾盆之势落下,沙滩上的游客开始撤离海边,海浪声音被轰M.BowUChiNA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