动!蠢死了!” 他身量高,这个姿势堪堪将腰际暴露在她面前。叮铛一声,革带落地,那物隔着衣衫跳脱出来。 季臻隔着衣物轻弹了下,陈酝甫喘息不止,腰线都在抖。季臻觉得好玩,忍不住又拂了下,陈酝甫咬牙切齿,“好玩么?” 季臻歪头笑得灿烂,“好玩,当然好玩。” 这个角度看去,女人仿若跪在他身前,微张着嘴仰头看他。陈酝甫虽未经过女人,可在军营呆的那几年,男人多的地方,聊得最多的自然是女人。床上那点事,他虽不爱听,却也免不了听了许多。 直视她的目光沾染了墨色,敏锐地察觉到他的异样,“陈酝甫,你脑子里是不是在想些坏东西?” “让我猜猜看,你是不是想我帮你..咦...”,手钻进衣摆一下握住那里,季臻被那滚烫的热度吓到了。 “别再折磨我了!”,陈酝甫俯身低头咬住那张让他又爱又恨的嘴。 不再像之前那样蛮横,却又比刚才强势。像是不甘心他已经被撩拨得这样乱了,而她却仍可以像是置身事外笑得这般没心没肺。他勾着她的舌,一点点侵占她的呼吸。 交缠的唾液从唇际流下,手心相接处不断有粘液溢出,男人摆腰顶胯小幅在她手心抽动。直到释放的那一瞬,他咬着她的唇,在她手心里射了好多。 “呀!”,射完那物还未软下,她握着它的手,就被陈酝甫交迭包住。 “阿臻...别松开...”,他粗喘着握住她的手又撸动起来。 季臻手有点酸,忍不住埋怨,“不是才射过么?” 陈酝甫却就着她的手撞得更用力,“你以为一次就能够?” 比起方才只靠溢出的前精做润滑,这一次就着才射出的浊液他挺动得更顺畅。月光照进来,他的眉眼藏在了阴影里,季臻看不到他的表情,却也能从男人不停的喘息,不断摆起的窄腰感受到他的灼热与悸动。 三更的梆子响起,男人就着她的手不知射了多少次。等到陈酝甫终于肯消停,季臻扶他去了床上休息。摸他额头温度终于不再像刚才那样吓人,季臻估摸着应是熬过了药性,略微收拾了下,便出门叫临安再热药来喂他。 一番折腾下来,季臻回房时天已快亮了。许是这一路劳顿,等她再醒来已到日落。洗漱过后,临安来了,说是陈酝甫找她。 书房内,见她进来陈酝甫有些慌乱,不过片刻就恢复平静。等忙完手里的活儿才问起她带兵入北戎这一路上大小事情。他问的细,好些季臻原来忽略的点被提起。 “可有记下这次的几条路线,安排人绘制成册?” 季臻答道:“路线都有记,不过我暂时还没找到能画地图册子的人。” 陈酝甫赞许,“你回头去找临安,他那边有人擅长这个。” 季臻应下,想了想,她还是问了,“昨日到底是怎么一回事?” 陈酝甫微顿片刻,“尔朱天晴假传旨意宣我入宫,宴上的酒里被他下了药,他想先给我造个罪名。” “你最近也小心一些,西昌的使队马上就要到了,他在那之前恐怕还会有动作。” 季臻点头,见要说的都已说完,她便想溜。 手刚拉开门,身后一阵风刮过,嘭地一声门又被人猛地关上了,“你昨晚说的话可还算数?” “你是不是想赖掉?”,见季臻不回应,“你转过头来看我。” 季臻无法,却在看到他红了的眼眶时吓了一跳,“陈..陈酝甫,你...你别哭阿?” “谁说我哭了?”,陈酝甫把头别到一边凶道。 “那...那你眼睛怎么红了?” “我那是被你气的!”,看着她陈酝甫眼眶越发红了,“你又骗我!你是个骗子!” 季臻想起当初在学堂时,她确实没少糊弄过他。季臻心虚:“我没骗你!我说话自然算数。”m.boWuchiNA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