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头有人乱传话被我知道,就三个一起罚吧。」 这下三个人都苦着脸了。 「没什么事就各自忙活吧,吉祥去拿早饭,香词和我到射堂去。」 往射堂这一路上香词都板着脸,萧子逸怎么哄都哄不好。 「香词,你别不理我呀,香词……」 「一人五百钱,这就是你想出来的方法么?」香词瞪他一眼:「她们一定还是会乱传话的,连吉祥哥也是。」 「那也没有别的办法,话长在人嘴上,我们又能怎么样?」萧子逸一叹:「只要别传到你我耳里也就是了。」 香词狐疑地看着他:「大少你该不会……」 萧子逸指天誓日:「我发誓我绝对不是这种人,我怎可能巴望着他们把这事传得人尽皆知呢?」 「还说不是?你自己都说出来了。」 「其实解决这事最好的方法不是没有,但你又不肯,我说了也是白搭。」 「你说说看。」 「你嫁给我。」萧子逸正色道:「只要我们成了夫妻……欸,香词你别走这么快啊!」 她怎么能不快走?她的脸现在肯定红得没法见人。 两人一前一后来到射堂,春喜已经等在里头。 「香词你昨晚去哪了?我一早起才发现你整晚不在……大少怎么?难道?」春喜眼睛又开始发亮:「你们俩昨晚该不会在一起吧?」 香词又红了脸,萧子逸却是满面春风,又假意告诫:「春喜,这话放心里就是了。香词毕竟是女儿家啊。」 香词又恨恨瞪了萧子逸一眼,态势很清楚了,这傢伙对昨夜的事根本不想做任何澄清——他就巴不得所有人都误以为他俩已经生米煮成熟饭。 她的心绪萧子逸还是懂的,自己其实被怎么说都无所谓,但香词既然会在意,那自己就该在意她的在意。 因而又正色道:「方才我是说笑的,昨晚在大堂香词服侍我吃夜宵,间聊一阵我们俩不小心就睡着了,如此而已。」 春喜还是很怀疑:「你们俩一起在大堂不小心睡着了?」 「对,但各睡各的,就是这样。」萧子逸道:「我不希望有人瞎猜胡编,昨晚的事就这么简单而已,如果知道有谁乱传话就来告诉我,我也不会轻饶的。」 「我明白。」春喜点头如捣蒜:「谁敢乱传话我一定告诉大少。」 「那好,」萧子逸笑了:「现在你到厨房帮我拿些桂圆红枣汤来,要热一点的,慢慢来没关係。」 香词忽道:「既是去厨房,也帮我告诉厨下女使,我昨晚做了桂花饼在菜橱子里,都可以拿来吃的。」 「知道了,我马上去。」春喜一溜烟就跑了。 支开了春喜,只剩下香词和萧子逸两人相对。 香词道:「你对春喜倒实诚,把昨儿的事都告诉她了。」 「春喜是站在我们这边的,告诉她也是让她安心,免得她瞎猜或听信谣传,那更不好。」萧子逸悠然道:「吉祥是个多口的人,不过这事关係到你,他该知道分寸的。如果真有什么风声乱传,我只管找荔枝和山茶就是了。」 香词想想也想不出其他更好的方法,只有道:「那就暂时静观其变,也只能这样了。」 萧子逸却突然天外飞来一笔:「昨晚你睡得好么?」 睡得很好——他的怀抱很温暖很让人安心,但为什么这么问? 香词红了脸:「问这做甚?」 萧子逸定定看着她:「我睡得很好,抱着你睡,我觉得很安心很踏实,我只是想告诉你这个而已。」 香词也不知道做何回应,于是只好默不作声。 「对了,荷包你绣了么?」 「还没开始绣。」 他试探着:「我还是觉得并蒂莲花最好,你看是不是可以换花色?」 「还是喜上梅梢吧,我底布都已经挑好M.bowUcHInA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