营造了一种恐怖氛围,“我来到花园,四周种植了玫瑰,玫瑰的香味真好闻。在这时,我听到有女人欢快的歌唱,她唱的是一首英语童谣,她唱道……” 唱什么?阮萌转过头看着他,肖之然拿起蜡烛,烛火自下而上,形成的阴影很吓人,阮萌往男友那边靠了些。 “who killed cock robin ” ““i”, said the sparrow” “with my bow and arrow.” 肖之然低声唱着童谣,他的英语发音很动听,竟然是谁杀了知更鸟这首童谣。 他简略地唱了下,略过了中间,“到最后,就是童谣的启示,那个时候,花园里空无一人,树叶发出沙沙声,玫瑰花瓣飘落,只有这个诡异的女声唱着,我心里越来越毛,已经感到害怕了,可是腿使不上劲,那时候我才几岁啊。” “女人继续唱着……告知所有有关者,在此通知,下回鸟儿法庭,麻雀将受审判。” “我左顾右盼,寻找着声音发出的地点,一步一步,走啊走,最终在一棵树前听到了,我吓的要命,赶紧往回跑,大喊着三叔。三叔听到我的叫声,抱住了我,我回头看了一眼,那树上似乎有一个女人的头在晃动着。” 阮萌不自觉地搂住了李若非的手臂,肖之然这故事确实诡异,黑暗童谣听着就很渗人,肖之然吹灭了蜡烛。 良久之后,肖之然问道:“该谁说故事了?”他轻笑了下,挑衅道:“该不会吓尿了吧?” “我先来吧。”谢飞舟主动说道。 肖之然转头看他,发现他有一双灰瞳,一个大男人戴什么美瞳,心里虽然嫌弃,不过也没当回事,除去一些小缺点,谢飞舟是个值得结交的朋友,李若非也是。 “他说了小时候的事情,那我也说一件。”谢飞舟缓缓地说道。 “你也有小时候?”阮萌诧异地叫了声,一旁的李若非扬起唇角,忽然笑了出来。 “我当然有。”谢飞舟恼羞成怒,他和镜妖在古墓时融为一体了,他后来想明白了,镜妖为什么会选择寄生在他身体中,原来早就千年之前,它从萌萌的记忆中看到了他的形象,当遇到他之后,无意识地跑进了他的身体中。 服务员端着木托盘进来,上面有茶水和日式和果子,阮萌端起茶杯,喝了一口,感慨他们的贴心服务,边喝茶边听谢飞舟讲故事,比玩手机有趣多了,还能吸取灵感。 “老家在农村,小时候我经常听到砰砰砰的声音,原来是有人拿□□在打麻雀,不光是大人,连小孩子都会拿着弹弓去打麻雀,我跟着同伴们一起玩,可我一只都没打到,和我一起的有一个是孩子王,他打麻雀打起来很准。” “不能打麻雀吧。”阮萌说道。“这是犯法的。” “对,当然不行,现在要坐牢的。可以前的人没这个概念,国家成立后的某一个时期甚至有打麻雀运动,麻雀被定义为四害之一,农村的人听信了这些,相信麻雀是四害之一,打了麻雀之后,拔掉它的羽毛,油炸之后红烧了吃。” “我的这个伙伴经常打麻雀,他爸爸也喜欢吃麻雀,当下酒菜最适合不过。” “那天,我照例一只麻雀都没打到,被他们狠狠地嘲笑了一番,他就不同了,拉起弹弓,手一放,一只麻雀从树梢掉了下来,小小的身体早就僵硬了,我看着它黑洞洞的小眼睛,觉得有点可怜,心里很不舒服。” “小伙伴拎着五六只鸟回家了,他和他爸爸照例拿这些麻雀当下酒菜。我看过他们吃,鸟儿烧成菜之外,只有小小的一点,肉都没有,可是他说嚼起来很香,我不太明白,他最爱吃鸟头,牙齿一咬,里面的酱汁出来,翅膀也很小,嚼两下就吐出来了,肉最多的地方应该是鸟的肚子,看他特别喜欢吃,也要我尝尝,我不敢吃。他说有什么不能吃的,吃猪吃牛吃鱼吃鸡鸭鹅,不都一样吗。” “后来,镇派出所来人了,教育人们不能再打麻雀,麻雀不是四害之一,如果再发现捕鸟的行为,要抓进去关监狱里。派出所的人一说,人们当然不敢了,风气渐渐停止了。”谢飞舟停顿了下,阮萌知道转折肯定要来了。 “那天,我和伙伴们在玩,男孩子吗,无非是玩M.BoWuChiNA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