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恩……” 不远处的屋子里,沈牧洵听着女子压抑着的喘息声,似痛苦似欢愉,他辗转反侧,淫|荡下流的话钻入他的耳中,不堪入耳,于他们是调|情,于他是折磨。 “明天还去骑马吗?” “不去了,不去了,我好累,浑身酸痛,要不你去骑一天再回来。”最好把这浑身的精力挥霍完,他就没精力想这件事了。 “我不是正在骑着……本王的小母马。” 这怕不是个假的李若非,他崩人设了!阮萌惊讶之余,用力咬上他的脖子,不依不饶地骂道:“你才是公马!下流!无耻!” 传来男子疼的嘶声,就算是疼痛,想必他也是甘之如饴的。 “喜欢我吗?” “我喜欢你,我喜欢你……” 远处的烛火晃了几下,灭了之后,四周一片黑暗,沈牧洵在房中坐了起来,身下像是着了火般,英俊的脸上情|欲奔腾,他睁开漆黑的眼眸,在黑暗中独自坐着,殿下占了他未过门的妻,有意让他听见,目的在让他主动退婚,想到这,他的俊脸不由绷紧了。 她沉沉地睡过去了,李若非望向窗外,眼中满是阴郁。 第二天一早,仆人前来告知,大人天一亮就离开了,李若非点点头。 沈牧洵赶回平康坊,已是午后,他在成群的美姬之中找到了风流的阴阳师,冷声道:“为我算一算姻缘。” “哦?”似醉非醉的方令正从女人堆中出来,他起了一卦,朝沈牧洵摇摇头。 摇头,那就是没有了。 沈牧洵想要放下,可是心底隐隐约约有不甘心,想起那夜,她牵着他的手,在月色下奔跑,于理不合,他却喜欢上了这种放纵的感受,喜欢上了她。 为何她要喜欢上另一个男人,背叛了他,他们本该成亲了,就因为他是太子殿下吗。晃神的时候,他来到了另一位皇子的住所,皇子亲切地接待了他。 “殿下可知,前段时间有人闯入玄武门,陛下越发疑神疑鬼,长安城内外妖魔横行,恐怕有人是想对陛下施巫术。”沈牧洵眼神恭敬,献上了自己的计策,“我识的一位阴阳师,可助我们一臂之力。” 皇城内的皇上近日频频生病,召了孙思邈进去看病,没看好,孙大夫认为这不是皇上身体出了毛病。 晚上,皇上就寝时总能梦到有纸人挥刀朝他砍来,纸人变成了人,他吓得从床上滚了下来。 于是又召来了阴阳师,方令正言之凿凿,“陛下是中了巫蛊之术,有人在诅咒陛下,方向是城外东南方向。” 言下之意,直指城外的太子殿下,有大臣上奏,有人看到太子在研究这些邪门巫术。 沈牧洵眉眼冷冽,冷冷道:“恐太子要造反。” 长安城内外一片混乱,大军顷刻间从朱雀大门一路往郊区,在太子的宫中搜出了大量的纸人,太子殿下却不见踪影了,他携着他最近爱上的美人一同骑马逃跑。 沈牧洵带着人马追到了曲江池,只见湖中有一艘小船,太子殿下和阮家娘子正站在船头,他一下将女人推入了湖中。 “不要!”沈牧洵心下大骇,对上李若非讥讽的眼神,他心里五味杂陈,他就是不让他得到她,他握紧了手里的缰绳,神色冷凝。 说实话,当李若非算好时间可以离开的时候,阮萌压根没准备好,就被他推到了湖里,要是结界没打开,要是她被妖怪吃了怎么办。 她手忙脚乱,身体不断下沉着,湖里的怪物涌了出来,她惊恐地赶紧游啊游。 在她被一个血盆大口的怪物追上时,怀里抱着白骨的说书人出现了,他明明没有开口,她却听到他的声音。 “小娘,你给我说的故事很是有趣,我会报答你的。” 他怎么报答?阮萌回头看去,说书人挡住了那些妖魔邪祟,他怕是要给那些妖怪讲故事了! 不管了,她只管闷头往前游,游啊游,眼前突然一片漆黑,她不知道穿过了什么地方。 船上的李若非念完咒语,沈牧洵所在的船靠近了他的船,他厉声问道:“你为何要杀她!?” “我可不是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人。”李若非低沉地笑了下,“这下面是双M.bOWUchInA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