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露。 每一声求饶都好似迸溅的火星,轰地一声燃起她压抑已久的心火。 云若在心里暗叹,既使是她的弟弟,五六岁的时候也曾人厌狗嫌,但云蔚真是一个极漂亮的人。 而这样漂亮的一个人,只属于她。 掐住他悬在床沿的腰,云若将他拖了回来,她忽然生出无穷的精力,能够完全地耗费这一张床上。 云蔚后庭处高潮不断,但阳具已是憋涨得发紫,云若还没有拔出那根簪子,也不让他拔。 他从没见过云若如此放肆,那架势像是要把他弄死在床上。令他出了许多层汗,浑身乏力,只盼着云若休息一会。 良久,云若才松开了他,抽出阴茎上堵着的簪子,马眼处立时噗噗地涌出浓郁的一股股精水。 强烈的刺激一齐袭来,云蔚魂不附体,眼前的一切都是模糊的,他只能看到空茫的白,他想喊想叫,却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。 云若扣住他的脑袋吻了上来,叼住他的舌尖,轻轻磨蹭,像是在戏弄一条蠢鱼。 一吻暂毕,绵长的射精也已结束,到了最后,他已射无可射,只剩稀薄的清液。 一偏身,他瘫在了云若的怀里,忽觉自己非常虚弱,捏着她的头发说:“真的被你弄坏了,讨厌鬼。” “这就坏了?不是想被我操一整天?” 云若下地将那半盏凉了的茶水拿到床边,喂他喝掉,说道:“一会儿就好了。” 果不其然,片刻之后,云蔚的下身便重新恢复生机,后穴更是重觉出巨大的空虚,他自己寻着云若腰间的器具插进去,前摇后晃,情动不已,“嗯…要……要姐姐操……” 天色将晚,长街上的花灯接连亮起,上元节灯会开始了,楼下是摩肩接踵的人群,楼上是被逼至窗口的云蔚,他双手撑住窗框,整个身体都在快速的颤动。肩膀挂不住红色的纱衣,已经褪到臂弯,因此大片的胸膛就暴露在夜风之下。 云若站在一旁,手里握着一根玉势,食指上缠着两根黑色的线。 就在方才她在云蔚的体内塞了两枚缅铃,玉势上更是沾满了糖粒。 她说:“姐姐给你止痒,省得你总说难受。” 饶是当了十年小倌,云蔚也无法接受在这么多人眼皮底下做这些事,缅铃被玉势捅到极深处的地方,欢快地颤,他只得夹紧了谷道不让它再滚到深处处,可是玉势上裹得糖粒又显了出来。 它不再甜蜜不再诱人,反而像是粗粝的沙子,硌着他磨着他,要把他柔软的穴腔磨出血来了。 就在难耐之时,云若却又推进两分,抵着他的敏感之地狠狠一压,登时他惊叫一声。 云若却是笑吟吟地说:“小点声,被下面的人听见怎么办?” “我们回床上吧。”云蔚和她打商量。 “不,这儿多好玩。” 随后云若不光抵着他不住地磨,更是将缅铃也扯到那处,震颤着他脆弱的软肉。 街上的人流皆往同一个地方去了,戌时一过,坊市内要第一支烟花,只见闪亮的光点,直冲入云,随后炸开大团灿烂的焰火。 在辉煌而盛大的庆典之中,云蔚抵达他今夜最为漫长的巅峰,快意凝成一个浑圆的气泡顺着他弯折的脊背,向上,不断地向上,最终在他脑海破裂,四散奔涌,在肢体末端归于沉寂。 缤纷的色彩,在两张年轻而相似的脸庞,不停地变换,令他们的背影显出一点黎明的青色。漫天的火树银花张开柔软的花瓣,将他们包裹住。 包裹得越来越紧,便成为了一个密不可分的拥抱,耳边虽然是怦怦的烟花声,云若还是听到了云蔚说的话。 “云若,我爱你。” “我知道。” 因为,我也同你一样。 ………… 五千多字,我够不够意思m.BoWucHINa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