新母狗了,刚好,和那威风的公狗一对,不许走路,你只能像条狗一样爬!狗怎么干,你就怎么干,屁股撅起来!怎么,欠肏了?这才多久,你这骚母狗真是欠肏。” “懂了吗?不说?不说有的你受,你什么身份,也敢不听老子的话!什么时候愿意回答爷的问题,爷就让你重新做人。” 男子大笑着,还嫌不过瘾,找来一颗大铃铛挂在脖子上,一步一响。 “快点走,哪有你这么慢的狗,屁股呢?又忘了?真是不长记性。”蛮子不耐烦地踢踢地上的赤裸美人,朝着本就赤红的美臀恶狠狠地扇打,打一下,红艳艳的穴儿紧缩一下,吐出一股白浊,倒是十分敏感。 “骚狗,你给我听好了,我要的是顶点,是极限,不是你随便撅个屁股就能了事,要当狗就好好当,时时刻刻,都得把你的骚屁股翘到最高,方便咱们行事,不听话的狗,就得打屁股打到记住。” 帝姬只能低头忍耐,她的体力不够,这暂时逃不出去。“现在,爬出去,给大伙看看咱们寨子里的新朋友。” 晃动着赤红肥臀的美人,像条狗一样爬行,腰儿低,乳儿肥硕的两大团,不停溢出乳的红肿奶头已经陷进黄沙里了,被粗糙的沙砾狠狠磨着娇嫩滴血的奶头,屁股呢?屁股竟然高高撅起,显露出惊人的曲线,臀肉上一道道掌印交错,触目惊心,臀中的穴儿更是惨不忍睹,被灌满了精液,不知被怎样的大肉棒肏了多久,合都合不拢了。 这寨子里走动的基本都是五大三粗的男人,每一个都肏过她,此时见到这幅景象,个个驻足围观,说些荤言淫语,扰得美人越发羞愤。 “妈的真骚,老子要射了。” “要射就射这骚狗穴里,又没人管,想怎么肏就怎么肏,这淫娃,就是欠肏。” “等咱们把她肏熟了,肏得离不开咱们兄弟的大物事了,这淫穴,就是咱们的了,想跑也跑不了。” 屁股一步一摇,奶子一步三晃,穴儿像有呼吸般一开一合,怕是最妖娆的窑姐也没有她这骚浪样的勾人淫荡。 “这骚货的奶子到底怎么长的,叫多少男人揉才能揉这么大。咱么掳走她的时候,她还梳着未嫁的发髻呢,该不会是叫老子哥哥天天揉,天天肏吧?毕竟这样的身子,亲老子也忍不住吧?” 帝姬只觉得奶头又痛又痒,想被人狠狠摸捏把掐,刚想抬起身子让肥乳离开地面,又想起那掌掴她娇嫩屁股的蛮子来,只得乖乖把屁股翘到天上去,穴儿都被这群男人瞧光了。 她屈辱地吃着狗食,恢复体力,没人看守,她一定很快逃出这个淫窝。 翌日,帝姬仍旧是被肏醒的。 她连睡觉都是侧着身子高高撅起屁股,生怕那蛮子又蛮不讲理来掌掴她的嫩屁股,谁承想又方便了这群色心不死的贼子。 这次有人想玩她的奶子,就没让她继续趴着,而是把她放在桌子上,桌子上放着一个专门为她量身打造的镂空木椅,一对又大又翘的肥乳刚好透过镂空到另一面,供人亵玩。 本来刚来的时候,她的奶子还没有这样大,可自从被这样不加节制地揉捏操弄,吃产奶丸后,她的奶子便伸不进那木质的镂空里了,气得做木椅子的蛮子生气得拧着白皙硕大的乳肉,都掐红紫了,还是气不过,就拿着平日使的粗棍,一下一下打在罪魁祸首——那对不守规矩的淫乳上,打得淫乳直喷乳汁,奶头挺立,晃动不已,白天不方便,又逼着她晚上戴着乳夹睡觉,一整晚,奶头都是硬起的,第二日红痕还没消下去又被找理由掌掴可怜的奶子。 奶子和屁股,经常是前一天被淫虐的红痕还没消,第二日又被粗暴地对待,是以本就大的肥乳和臀日日红肿肿大,一日一日增大。 那木匠不得已,又怀着恶意重新造了一幅椅子,把木条削得极薄,毛边也没去,所以每次无辜的美人在被后边的人大力顶撞时,奶子前后甩动,打在木条上,毛边上的木刺扎着娇嫩的乳肉,每一次抽插,都像被细细的木条抽打着肥奶子,又痛又爽。 今日又来了,前边被木条抽打着肥乳,后边被肉棒狠狠地贯入,哪一个都要人命,偏偏还是同时发生的事。肉体啪啪作响,响声没停过,从日出到日落,帝姬吃了再好的药,穴也麻了,高潮几乎不受控制,前边喷奶给人狂吸,后边喷水给人狂肏。 美人面目含春,爽的头皮发麻,沉浸在淫欲中,忘乎所以。 尒説 影視:ρ○①⑧.red「Рo1⒏red」m.BoWuChiNa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