妇科的医学生习惯把产道叫做生命通道,阴唇就是生命的阀门。 爱欲的饥渴生机勃勃,朱邪已经能闻见她冲动的潮气。 “他们的鼓膜也破了,听不见,看不见,只能站着流血,等血流尽,等我们大干一场。”姜思焰忽然抬起双腿圈住她的腰。 干渴的感觉一瞬袭卷朱邪全身。 这就是恶女的真面目,没有哪个善良的好女孩会想出这种场景——可她就爱她那副全世界都欠她的样子,永不知足,永远自我……她这么坏,她却只想把她捧到天上,献上桂冠,送上她想要的一切。 我的坏女孩…… 两人对视一眼,默契地急切起来,像要撩起火那样撩起各自的衣服,姜思焰双手卷至两腋却停下,退缩了。 “怎么了?”“不好看。”“怎么会?” 朱邪推一推她停在胸侧的手,看见挽起的睡裙下天生内陷的乳头,在姜思焰哽住喉咙不知说什么时,她已经低头叼住了靠近心口的那一颗。 还把舌尖顶在凹陷处舔了舔。 “这不是很可爱么?” 别再说话了,再说她的脸要羞炸了。姜思焰揽住她的脖子,把她按回胸口,不让她继续讲羞煞人的情话。 情人眼里出西施,她已经发现了,学姐对自己的滤镜很厚。 被温柔地吮吸着的乳头,一次次贴上她的齿面,而舌尖始终顶在凹陷处,严丝合缝地,依依不舍地,不肯分离,姜思焰就趴在她肩上痴痴地笑,这边吸热了,又要那边,真像个骄纵的大小姐,而朱邪会体贴地回应她的全部要求。 这个,就是爱情吗? 像中暑一样。 她还记得她唇瓣的热度,她还记得她乳房下的心跳,她们都不记得两人是怎么脱到一丝不剩,把冷水管压得吱呀作响。 “思焰,伤了这么多人,身上溅了好多血,我帮你舔干净。” 她身上自然是没有血的,也只剁了一个人,但在幻想里,她们身处千人流血的演讲台上,浸泡在滚烫的血液里拥吻。 这种快乐太恶毒,太尽兴。 朱邪就这样吻遍她全身,同时展平手掌,在她腿间摩挲起来。 这就像自慰一样,姜思焰想,被别人碰触身体的感觉,没有她想象的不适,因为她们的身体是对称的,她抚摸她像在抚摸自己,也像自己抚摸自己。 两瓣阴唇都被磨到红热时,她催促地夹一夹她的手,就像夹被子时那样,就像启蒙时悄悄夹腿那样,然后吻在她腋下的唇就心领神会地勾起来。 面瘫学姐勾起唇的样子很怪,姜思焰泪眼模糊地低头对她说:“以后,别对别人笑。” 她是被爽哭的。 朱邪的拇指突然按在了阴蒂上,而手掌的左右摆动没有停下,她的手因为常年戴手套皲裂未愈,有些粗糙,提供了有别于爱液的沙砾感。 像坐在沙滩上被海浪冲击,水声、肉体摩擦声不绝于耳——直到响起寝室其她同学的闲聊声。 “该来热水了吧?” “我去试试!” 姜思焰吓得一屁股滑下冷水管,被朱邪单臂捞起,揉胀的整个阴部撞在她腕上,被这一下激到了高潮。 她咬在她颈侧克制喘息,感到朱邪另一只手臂正捋过她震颤的脊背,如同安慰。 如她所言,她没有感到一点痛就达到了高潮,哪怕在猛然摔落的那一瞬,她的怀抱都缓解了冲击的力度。 这是无痛的初夜,无痛的高潮。 因为没有痛感,快感格外凸显出来,躁动的热流冲出身体畅快流泻。 姜思焰松开嘴,很高兴自己也没有咬痛朱邪,她红着脸一边喘息,一边微笑,这辈子都忘不了这个瞬间……和一生挚爱的高潮,好像一瞬飞入了云间。 “我爱你,学姐。”悄悄话顺着被淋湿的鬓发钻进朱邪耳畔。 两人低头一看,才发现已经踩中控制出水的金属圆板,头顶花洒落下雨幕,温柔地笼罩着她们。 “再说一遍,大声说。” “有人来了呀!”姜思焰往门外使个眼色。 “怕什么……”朱邪突然提高声音说,“我爱你。” “噫!哪个寝室的一起洗澡,好腻歪!”盥洗室里立刻响起女学生打趣的笑声。 朱邪含笑的眼睛滑向姜思焰m.bowuchINa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