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只为他而跳,像是只专属于那个人般,金瞳有着愤怒,她不该是那个人的,不该是别人的,那个女人只该属于自己!薄厚适中的唇瓣抿得死平,好像不这么做,便会露出他真正的愤怒──尖锐的獠牙。 『我已是狼王,而你,还只是个亲王之子,别忘了自己的身分。』 身分……脑海中闪过一个男人坐在那孤傲的位置上,鄙视的凝望着他,『你不配拥有幸福,别忘了你的身分,』好听的声音却如此无情,曾经那是他时时刻刻追求,渴望得到讚美的好听声音,然而他对自己只会说出一句句残酷,『你儘管恨我吧!就算如此,也别忘了你的身分,终究只能被我踩在脚下,我不会让你得到幸福的。』完美的唇型扯出一抹冷血的笑容。 金瞳浮出杀意,嗜血的露出尖牙的尖端,大臂一挥,精美的木桌摔成残废,「雷、湛!」低低出声,宛若从喉间挤出,听不出他平时温醇的嗓音,此刻像是从地狱底爬出来的厉鬼。 刺眼,我动动眼皮,睁开惺忪的眼,鸟儿吱喳,下意识的想移动手,却发觉自己的手被牢牢紧握,看过去,是一隻大掌与自己十指相扣,醒了醒神,发现自己正枕在小麦色的物体上,抬眼看仔细,坚毅的侧脸有几丝银发,往下尽是一片赤裸,而自己亦然,回想起昨夜的一切,『放轻松,别怕……。』那硕大填满所有空虚。 羞红爬上双颊,悄悄收回自己的手,撑起身子,「喔……」痠疼让自己忍不住轻声哀嚎。 躡手躡脚的偷偷下床,想趁自己还没尷尬死前,逃离案发现场,腰部却传来禁錮,将我拖回床上,「你又想偷跑去哪?」因为刚睡醒,显得更加沙哑低沉的声音使人沉醉。 「我…我哪有要偷跑。」紧张的辩驳,颈后传来他温热的气息,「而…而且什么叫作又,我是好意……」回头反驳。 那双深邃的眼带着戏謔,原以为会有不悦的我一怔,薄唇喫着坏笑,我马上明白他根本是故意戏弄自己,自己却还认真的急忙解释,「没错,我就是要离开,怎样?难不成你能绑着我?」我挑眉,嘴硬道。 「绑?呵呵,」他彷彿听见了某个笑话,低笑几声,「我才不会绑着你。」 说得云淡风轻,宛如我是否离去不会造成他任何影响,心里一抽,表情故作镇定,他的手揽得更紧,让我难以呼吸,「我不会绑,我会做一个项圈,鍊着你,让你这一生只能永远锁在我身旁。」 心跳漏一拍,怔愣的注视他,刚毅的脸庞有着仅对我展现的柔情,「从你做我女人的那刻起,终生只能是我的女人。」霸道,专制,却含有真情。 心底的不安被他的话语抚平,最深层的恐惧彷彿被看见般,好好的被善待着。 他低下头,吻上,直捣黄龙的捲着我的小舌,一手揉上我的白丘,「嗯…」被激吻着,无法自由说话,只能隐隐发出呻吟。 双指轻轻一掐,胸前的蓓蒂逐渐绽放,刚刚甦醒的身躯燃起火苗,不一会儿,双腿间又是一片湿润,他大臂一捞,将我一条细腿跨至他腰上,直接挺入,「雷湛…!」瞬间被填满,身子弓起,忍不住迎合。 他完全不着急,缓缓的抽动着,双手却忙碌的爱抚娇躯上的每一点敏感,双腿间涌出一片春水,「雷湛…嗯…」自己难耐的挺起腰臀,渴求更深入的接触,「拜託…雷湛…」软软要求。 深邃的双眼染上了一丝银,点点情慾,那软声恳求势必能让任何一个男人慾火蓬发,他逼自己忍着那湿滑的美好,直到那一声声再三的请求,猛然一挺,「啊!」瞬间的刺激让自己失神,双手用力扣进他的肩头。 他翻了个身,将我压在身下,含住胸前的蓓蒂,猛烈的进攻着,自己完全无法招架,只能跟随着他的节奏,一遍又一遍沉浸在慾海之中…… 最后,我打算连夜落跑的计画失败了,直接被掳回狼王M.BowUcHiNa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