肆无忌惮地在她口中闹腾,要将她的口涎都吸干似的吮。 玉婵气得拍他背脊,他恋恋不舍,好一会儿才吮轻了些。 他也知道要她高兴,手下动作也不停,指头按着花蒂重一些,她便绷紧了身子,手掌揉捏乳儿轻一些,她就忍不住轻颤。 午后的光线将此处分割开来,阿九抱着玉婵隐在暗处,徒留她半条腿和一片裙边露在光亮下。 她到了兴处,两条细腿打着摆子晃呀晃,带得井天蓝百迭裙上的明黄迎春花时隐时现,飘飘摇摇。 好似外头春花烂漫开到她心里头,有只翩跹的蝴蝶在花瓣上停留,带起一阵风,那花儿蝶儿就晃动起来。 她的心也跟着晃起来。 阿九见她分心,又不乐意了,抵着穴心的指头用力按一记,掐着小乳珠的两指拧了拧,身上坐着的少女便乖觉下来。 “嗯……别……啊嗯……”玉婵身子绷紧,又一股热液从穴道涌出,隔着衣料就将他手指浸得更潮,她的臀肉还贴着他大腿,就这么不可遏止地抖了起来。 “呜呜……嗯……”她眼尾泛红,禁不住就啜泣几声,一想到他使坏,便控制不住委屈。 偏阿九还未撒手,玉婵缓了好一会儿,睁眼幽幽瞧他,就对上他闪闪发亮的眼。 他双颊泛红,显而易见地有些兴奋,玉婵不敢再瞧他,慌忙移开了眼。 她要推他的唇舌离开,幸而轻易成功了。 “呜……”玉婵一开口,嗓子竟有些哑了,她只得放柔声调,气势便也减了大半,“你别再迫我了……” 听起来竟有些像在撒娇。 阿九眼睛更亮,脸颊贴上她的,蹭得二人的颊肉双双走了形。 玉婵欲哭无泪,要捶他,偏没气力。 身子大概适应了些,不那么酸了,可将将去了一次,还有些软,她只得眼睁睁看着阿九将自己摆弄成各种形状。 “呜……嗯……别……” 阿九如何会听她的,玩够了,又抱着她的腰站起身,她只得颤颤巍巍趿拉着鞋,不敢再倚仗他,生怕又点起了火,便双手撑着书案,支起身子倾靠着。 可谁知那狗东西不按常理出牌,就揽着她的腰,轻松解开了裙头的腰带,只听极轻的“唰”一声,上一瞬还穿在身上的百迭裙便落了地,徒留她一双细伶伶的白嫩腿儿在空中打着摆儿。 “!”臭不要脸,得寸进尺说的就是你,玉婵累极,心里骂他,面上却只能佯装不知,瞪大了眼,“啊呀,我裙子松了,阿九快帮我捡一下。”m.bOWucHina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