按住,只些微溢着丁点儿精液。 绮妤听见耳边他难耐的呻吟,喉头里发出的沉闷声音萦绕在耳边,自己也忍不住想玩弄他,心想这狐狸精实在勾人,手指摁压囊袋,突然听见他“啊”的一声,绮妤立刻摁住不让他泄,云出恨恨地咬着她的耳垂,快要腿软地站不住,舌头含吮挑弄,手指也伸到她小衣内。 绮妤见他满脸春色,觉得身下泛着湿意,身侧云出紧紧缠着她,细长手指探进甬道之内,搅弄着一池春水,伸手将她衣衫扯开,露出身着的一片肚兜和两团香乳,他覆身轻吮舔弄,嗅着身下的清香,褪去衣物,低头探向身下泥泞。 绮妤靠在桌前,身下被云出来回舔弄,他吮吸着花蕊,鼻尖顶着阴唇,舌头在花穴里来回肆意顶撞,她有些受不住,一阵阵快意从身下涌来,水意肆虐着花朵,浇淋在木质地板上,脑海里情迷意乱不知想着什么,周身似徜徉在温暖的云海,懒洋洋地不愿再动。 直到一股水液倾盆而下,云出听见她隐忍的呻吟,“嗯…啊……” 他站起身,褪去衣衫,孽根从衣摆里露出,绮妤还没从高潮的余韵里缓过神来,就被那物什狠狠插入,甬道里水意十足,云出大开大合地肏干着, “啊......不要......你轻点” 身后桌子被撞得咯吱作响,绮妤被他撞得腰要断了,钝刀子割肉,伸展不开,抬手推搡着他,云出一把将她抱坐在桌上,热汗从胸膛前流下,他低着头不做声,只埋头耕耘, 绮妤双腿缠着他的腰腹,却被他架住腿,她眼睁睁地看着那庞然大物在身下进出,身下舒爽地令她神魂颠倒,嘴里溢出只言片语:“云出,你…慢点。” “慢什么?你不是最喜欢我这样了吗?” “你…你这个疯狗!” “我是什么你还不知道吗” “我的腰要被你撞断了。” 云出听她如此说来,便把她抱下桌,绮妤一下腿软倒在地上,两团雪白酥胸绵软挑逗着云出,他伸手将她抱起,抬脚迈向床边。 芙蓉帐被一只有力的手掀开,底下的流苏在空中晃荡,木床咯吱咯吱的作响,床下的鞋杂乱的摆着,被子一角已经落在了地上。 绮妤骑在云出身上,早已是神魂不知所踪,撑着他的胸膛掌控着身下的欲望,单薄的身姿在空中晃荡,顾自扭动迎合欲望。 等到她精疲力尽之时,便趴在云出身上,他正要翻身做主人,却听见窗外传来一阵,“噔,噔,噔”,似有什么东西在顾自跳动,像是木头敲击在地上,却又比木头清脆些。 绮妤此时也安静下来,推开云出坐起身来,那声音越来越近,寂静的夜里有些诡异的突兀,两人披衣起身,双双站在窗口,闻到一丝鬼气,屋外飞檐错落,此时月光也不甚明亮,一时也不知那到底是个什么东西。 那阵声音已经比刚才要远了,两人对视一眼,翻身跳出窗口,落在街道上,顺着那敲击声找寻着方位,不远处传来狗吠,树叶上沙沙作响,两人默默往前追寻着踪迹。 走到正街上,此时没什么遮挡,月光照在江面上,泛起粼粼碧光,云出看见那东西,是个圆形的,镂空的,头盖骨。 他抽出剑身,凌厉的光束映照着清冷的月色,二人缓缓走上桥,那骷髅头似乎感应到什么,一骨碌跳进江里,眨眼间便不见了。 绮妤打了个哈欠,笑道:“大晚上来找它做什么,无聊。” 云出收了剑,伸手将她搂进怀里,仿佛刚才的温存还没有消散,在她唇瓣落下一吻,绮妤便红了脸,想到刚才他紧绷的腰腹,伸手捏了一把,也不说话。 两人抬脚下了桥,缠缠绵绵地回了客栈,听见桥上没了声音,那骷髅头才从水里探出头来,浮浮沉沉好久,像要冲刷掉什么印记似的。m.BOwucHINa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