拿出自己的阴茎,蹭着她的挺翘屁股射在了上面。 车内开了空调,冷风。 “你还没说清楚呢?又想这么算了。”沉年推开扶宴为她套卫衣的手,自顾自地把帽子盖在头上,包裹成粽子样蜷缩在座椅另一侧。 扶宴望着她不说话的后脑勺,又看向窗外,不远处的高架桥上时不时驶过来几辆车,直至远光灯刺眼他才移开。 时间在密闭空间里流逝,表面上是岁月静好的状态,实际情况是冷漠得无以复加。 沉年放在膝盖上的手动了动,腿间酸痛的程度比不上心里郁闷的一星半点,想转头去看扶宴在干什么,但生气也拉不下面子来。 答案呼之欲出。 扶宴这次似乎没准备哄她。 说来是并不静谧的夜和没有安全感的地方,除了下面还在疼痛,提醒着刚刚这里发生过的一切。 光溜溜的身子,只敢小声捂着嘴叫出来的吟哦以及温热的精液在体内流动翻涌。 旁的,只剩下一个多星期未见面的不真实感。 最终打断的是两个人同时开口的尴尬。 “所以……” “你还……” 沉年本打算骂他几句,又低头,“你先说吧。” 扶宴没有让来让去的习惯,自己开始说,“你还准备回北城吗?什么时候放假?” 女孩睫毛眨着,有些意外,动动嘴没说出来,还是扶宴催着,“你刚才想说什么?” 沉年咽完口水,启唇,“我……所以你说是女朋友的事情不是骗我吗?” “你有什么值得我骗?”他不假思索。 “可是……” “清妍去禾云里的事情我已经知道了,那个瓷盆上的涂鸦我也知道,酒窖里还有一瓶她摔碎的某个年份的酒,其余的,没有。” “我和她,也没有。” 扶宴认真解释,还替她把蜗牛壳拿下来,抬手擦干净额前刚刚做完爱后热出来的汗。 “一个是绿色大眼睛的煤球,一个是会唱歌的蘑菇,它们分别代表什么意思?” 沉年早就注意到,还仔细研究了,用百度引擎搜索,全都没查到,但她就是觉得这两个图案肯定有隐藏的深意。 “没什么意思,清妍小时候美术课上的作品,后来她喜欢就画在了那上面。”扶宴边说边摸着她的发顶,还顺带揉了揉。 沉年偏头躲开,“那你们也算是青梅竹马这么多年,你就没喜欢过她?” “没有。” “她喜欢你,你知道吗?”她又问。 “知道,但我只是把她当作朋友。” “所以你为自己没明确拒绝,找了个看似说得过去的理由,是这样吗?”沉年斜眼睨着他。 “上一次我已经和她说清楚了,没有你想的那种模棱两可,我明确告诉过她。” 扶宴说完伸手抱住沉年,下巴抵在她的肩头,整个人异常放松,“宝贝,我们不吵了好不好,我想抱抱你,我很想你。” “每一天,我都在想你。”他重复。 沉年收回满身竖刺的张牙舞爪,扶宴把她勒得好紧,鼻尖全是他身上的味道,舒心安抚一般磨灭了她的戾气。 迟清妍带给她的不开心此刻也只剩下一丁点儿,她有一种扶宴需要她的感觉,不知道那是否是错觉,但都不重要了。 男人趴在她的怀里,没有防备,周围所有的一切似乎为此刻暂停。 ——微博@清尔柒七M.bOwuchInA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