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!”疼得她后背猛地绷紧,弓起细腰,拽住扶宴的手想让他后退一点别那么深。 又是一撞,沉年老实了,跟他反着来得不到什么好处,只有汹涌递进的挺入。 一顿抽插到底,扶宴的手握住沉年的小腿,找个支点使劲贯穿,这还远远不够,又从桌面转移到椅子上。 扶宴背靠着坐下,沉年与他面对面,稍一松手,身体就由于地心引力往下沉,鸡巴插的更里面了,捣得她脚指头全都受不住分开。 “啊嗯……唔嗯……啊啊……” 即使是这个非典型式女上男下,主动权也一直没有交在沉年手里,全部有赖于扶宴拖着她的屁股上上下下。 “爽吗?这个姿势。”扶宴挺腰,在拔出来的空隙询问,紧接着,换到了书房的沙发上,把沉年的双腿分开呈现一字马,双手与她十指紧扣,不让她逃脱。 扶宴低头舔吻上她的阴蒂,舌头包裹住两瓣贝肉,舌尖还在前端作弄。 “啊啊啊……不要……不行……了啊啊啊啊啊……扶宴……呜呜……啊啊啊啊” 沉年手用不上,腿也被压住,只能小幅度乱动,成汪洋的水液要从身体里喷出,快感使她尽全力想夹紧自己开合的甬道入口。 等扶宴找准方向用男根插入的时候,沉年已经泄得没有力气了,身子软绵绵的倒在沙发上,任由着扶宴把她翻来覆去。 沉年也记不清扶宴是什么时候彻底离开了她的身体,在最后的时候嗓子都叫得发不出声音,只能小声呻吟。 三天没有释放的欲望,扶宴在这一刻得到了彻底的慰藉,把人抱在怀里温存了很久,才舍得从沉年的体内抽离出来。 为她洗澡早就成为了扶宴做完爱以后必做的事情,他最清楚沉年受不了身上的黏腻。 放着极为舒缓的音乐让沉年放松睡去,暖黄色浴室灯光里,洗手池前男人宽大的背影正在细心搓揉着手里的东西。 小到看不清,再走近一点,原来是从沉年身上脱下来的内裤,认真打好泡沫,在掌心洗干净。 以前的内裤不是坏得穿不了就是直接丢进垃圾桶,这还是第一回,也许是身在北城禾云里别墅的缘故,扶宴望着床上躺着的沉年,心里有了一丝对于家的记忆。 这种感觉逐渐深刻,融化在日复一日里。 他想,下辈子也要操她。 他的身体只给了沉年。 他属于沉年。 他是她的。——微博@清尔柒七M.BOwUcHiNA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