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是混蛋?”扶宴唇边扬起了魅惑的弧度。 “混蛋,难道不是吗?”沉年趴在肩膀上反驳。 “是混蛋把你嘴巴吸肿的,也是混蛋把你做爽了的,怎么样?这听起来还不错。” 扶宴脑回路清奇,变着花样的表扬了自己一番。 “混蛋想操你。” 话音刚落,沉年后背陷入柔软的床榻里。 刚刚扶宴说什么骚话呢?耳鸣以为自己听岔了。 不及起身,扶宴高大的身躯压过来,手摸着沉年侧腰,笑得痞坏。 “你也会这样对迟清妍吗?” 鬼使神差,沉年自己都被出口的话吓到。 扶宴眼眸里闪烁着异样的光芒,但没说话。 沉年看他这副模样,以为是自己猜中了,心一横继续道:“有钱有势的黑道老大,都喜欢这种游戏吗?” “明面上有正牌女友,在家里藏一个见不得人的金丝雀,是吗?” 沉年自嘲,偏过头已经泪流满面。 染上哭腔说的话停顿几秒。 “扶宴……不要玩弄我的感情好不好,我什么也没有,你有很多选择,放过我吧!” “回国以后,你走你的阳关道,我过我的独木桥,互不干扰,我会把这一切都当作没发生过。” 因为那个电话,那个名字带给她不好的回忆,她的心情也随之起伏跌宕。 这种无法把控自己感情的状态,她很不喜欢,她说的没错,她一无所有,自以为有一颗不会再因为别人动容的心。 可是现在,事情远超乎她的控制,她连这一点点卑微的自尊心都快要没了。 是扶宴磨没的。 沉年无法欺骗自己,她喜欢上扶宴了。 不管开始的时候多么糟糕可悲,也不能改变这个事实。 而现在,沉年就是把自己剖析的渣也不剩,她受不了了,再不说出来她会把自己憋疯的。 “就这个?”扶宴大概听明白了,慢条斯理地站起来,走到床头放了一首音乐。 下一秒烟熏橡木色的音响悠扬唱起来。 泰语歌,沉年听不懂的泰语歌。 大意为: “我受不了你的爱了,你或许以为我不会离开,但这次,宝贝,玩真的……” “做好遗忘,关于你的所有了……” 莫名其妙的应景,扶宴也没想到一打开就是这一首,好在沉年听不懂意思。 “下楼吃饭。” 扶宴显然没有继续上一个话题,其实是他没什么好说的。 沉年那点小心思,他知道。 混迹身边朋友的情场,耳濡目染,骄傲放纵惯了,一个高高在上的少爷,道上令人闻风丧胆的宴少,没有解释莫须有事情的习惯。 沉年就这样看着他无所谓的走出去,那感觉就是刚刚所有的话都是在自取其辱。 扶宴不在乎。 看床上的女孩没有动作,扶宴喉咙发出一声喟叹,终是妥协了。 “啧,对我耍脾气?” “你说的那些事情都没有,和我无关。” “我清清白白一个男人,这二十二年来,就你一个女人,我这么说,你那小脑袋瓜能理解吗?” 扶宴好笑的看着沉年。 “你说什么?”沉年半信半疑。 在床上熟练成那样,他就一个女人? 这事听起来也太假了。 “我说的是。” “扶宴,清清白白。” 沉年噔一下坐起来,胡乱抹了一把脸上的泪。 “下楼吧。” 这下轮到扶宴不想终结话题了。 “哟,哭累啦?饿了?” “吃饭,走。”沉年拉着他的胳膊往外拖拽,奈何无用功。 “你刚刚那算什么?表白吗?年年。” “没有,你听错了。” “哦?不喜欢我?没爽够?那晚上继续?” “扶宴,变态。” 尒説 影視:ρ○①⑧.red「Рo1⒏red」m.bowucHinA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