底下湿的还不够彻底,扶宴粗长的一头已经抵在了门口,扶住,想进去。 往前进一步,沉年往后躲一下,直到后背靠在椅子上无处可逃。 男人吻上嘴唇,凶狠,是为了转移沉年的注意力。 也不知道扶宴今天是哪根筋搭错了,趁沉年被吻得虚软,一个不察,没入。 他22岁18厘米,除了遗传因素影响,还有就是本身长得优越,平常也是勤加锻炼。 沉年哭惨了。 “啊啊啊啊……呜啊……扶宴……疼……” 扶宴在她体内进入了三分之二,不动了,左手捏上乳房揉搓。 嗓音如过冰碴一般的嘶哑低沉,“刚刚都说了,让你准备一下,谁知道你那么等不及?嗯?” “现在乖了吧,听话,年年。” 又是在说话的间隙一个挺进,全被她吃进去了,平坦的小腹都鼓起来。 扶宴低眉看着那处,腰部用力抽插。 沉年要疯了,真的太疼了,做了许多次,还是一如既往的疼。 扶宴那根东西,很粗长。 “嗯啊啊啊……啊啊啊……”死死捂住嘴也不管用了。 扶宴嘴也没闲着,堵上了脸被憋得通红的女孩。 带着她一起在情欲海里体验,“年年,放松点。” 她叫疼,扶宴也没好到哪里去,拼命凿开的甬道因为女孩的紧张也变得狭窄,夹得他生疼。 “扶宴,你轻一点,嗯啊啊……” 有节奏的撞击,沉年在他身下几乎软成了一滩水,皮质座椅上的水渍都反光,全是沉年的体液。 痛并快乐着。 这句话在沉年到达高潮的时候在脑海里闪现。 扶宴把她捣弄的舒服了,也把她做服了。 不敢再反驳什么,下次扶宴要是再让她准备,她一定好好准备。 口嗨没用,扶宴那几把能直接让她嗨了。 两个人从街上一直做到家里,司机都撤了十几分钟了,沉年还在身下娇喘吁吁。 “扶宴,有人来了。”沉年眼角余光看到了佣人站在门前等着,理智终于又回归了一点。 “没事,他们不会过来。” 没有扶宴的命令,谁也不会靠近这里一步。 “啊啊啊啊……嗯啊啊啊……” 最后一下猛击,扶宴尽数洒落自己的体液,沉年被刺激的直接躺下颤动。 身体不像是自己的了。 扶宴拔出来的时候还没有彻底疲软下去,稍微整理了一下,穿上自己的裤子。 沉年动弹不了,没力气。 这车上早就准备了纸巾,还有毛毯,扶宴细心给她擦好身子。 白皙脖颈汗密了一层,长发都乱了。 把脸埋在扶宴的胸前,很不理解,为什么这个男人做完还能如初,自己做完就是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,和扔在桑拿房里捞出来没什么区别。 手臂搂在扶宴的脖颈,软糯糯的语气问,“这下你是开心了?” 扶宴笑:“开心,你不也是?” “我…我是被迫的。”沉年另辟蹊径。 “被迫的开心也是开心。” 沉年不说话了。 靠着他的身体温存了一会儿,刚才吃的鸡蛋仔这下是彻底消化了。 十个鸡蛋仔也补不回来。 实在没什么事情打扰,沉年都快要累得睡着了。 扶宴的手机此刻就响了。 那提示音,沉年很清楚,微信消息系统提示音,不会有错。 是谁? 沉年觉得奇怪,发的微信消息,那就是国内的人,谁在这个时候找他? 尒説 影視:ρ○①⑧.red「Рo1⒏red」m.BOWuCHina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