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双脚离地,叉开腿坐在女医生的腿上。 女医生的大腿和地面呈六十度夹角,她一松手,陈雨镜就沿着她的腿面向下滑去—— 花穴一路磨过医生的西装裤面,被自己牛仔裤缝线的硬结顶着。 一阵热流冲出腿心,陈雨镜在下滑地同时向上拽紧手幅,看见翟星勃起的阴茎跳出了内裤,被他自己抓在手里。 翟星在昏迷中下意识撸动起来,肉红的硬棒被白豆腐一样的手背衬得格外鲜艳,马眼色情地吐着水珠。 哥哥好骚!下滑的膝头狠狠撞上翟星的肉棒。 “嘶——” 翟星窒息到发不出叫喊,只从唇角释出一声痛嘶,在这声痛嘶里,陈雨镜再次被铁臂捞起,在医生怀中颤栗着冲上高潮。 不够,她觉得还不够……“哥哥他都硬了,脸怎么还这么正经?”她学着老师的用词问,“是毒没排干净?” 朱邪根本没看翟星的脸,她吃人的视线一直啃着女孩情欲高涨的脸,听了她的话才懒懒斜瞥一眼,立刻看透了保持着端正仪容的翟星。 原来翟星在成为她的患者前,有过别的主人啊。 经纪公司就是翟星的主人,他们把他打造成了流水线上的商品,只能露出市场需要的表情。 爱豆被女粉绞着脖子,浑身裸露,被盯着鸡巴撞,尿不出也射不出,鸡巴快痒死了,人快窒息了,可还没忘表情管理。 真好笑,不,是该夸他敬业呢。 朱邪恶意地抱紧怀里的女孩,吞着她高潮后的汗味说:“喊他倡优,试一试,他会给你想要的表情。” “倡优?” “对,他最爱听这个。挨打才能勃起,被骂才能高潮,患者的天性需要暴力解放。” 她试着叫了一声,翟星没反应,依然维持着平眉平唇的僵硬表情,忍痛。 陈雨镜的第一次高潮过去了,她觉得自己又行了,只是有点对不起老师,老师不知道她偷偷蹭她的腿,借她的腿蹭到了高潮。 呵,老师知道得很。 老师这种职业站在讲台上能看清所有学生的小动作,怎么可能不知道你现在正往她怀里挤呢? 陈雨镜用小腹抵着朱邪抱她的手臂,想把屁股重新抬到她大腿最高点,再滑一次。 那样实在太舒服了。 坐滑梯上瘾了?这个坏老师可不是想怎么滑就能怎么滑的,她如果纵容一定是为了稍后的疯狂。 “倡优——我叫了,怎么没用?”陈雨镜不满地瞪着翟星的手。 他还在撸呢,贱人,她可不是来让他爽的。 想把他的手撞开……谁准许他自慰了?她们花钱是让他跳舞的,可不是让他抱着嫂子爽的。 朱邪不着痕迹地抱起女孩,帮她坐在自己大腿根部,说:“你勒得太久了,要一松一紧,张弛有度。” 陈雨镜点点头,嘴里骂着倡优,手上一顿一提,还是没用。 “老师来帮你掌握节奏。”朱邪笑了。 陈雨镜忽然感到小腹处的手臂收紧了,结实地捆住自己,然后,抱着她提起,又扔落。 疯狂的节奏瞬间席卷全身,陈雨镜被朱邪圈在怀里,一提一放,一提一放,在她腿面快速滑动起来。 同时,她攥着手幅的手自然地上下甩动起来,像执着缰绳在驾马,一下下薅着翟星被拴紧的脖子。 她的膝盖撞开了翟星的手,猛烈的撞动让他在睡梦中再也握不回自己的阴茎。 “贱人,干死你。”陈雨镜无法自控地喊。 并拢的两膝撞向他挺立的肉棒,膝头的缝隙在颠动中猛然一夹。 “啊!”口水从翟星唇角滑下,流满了圈禁他脖颈的黑色手幅,泡皱了那上面他自己的脸。 朱邪的腿配合着手臂的收放一下下颠动起来,急风骤雨般的呼啸在她和她的身体间响起。 陈雨镜像在草原上训马的猎人一样精神高涨,猎人的枪杆上也有一个镜头。 就是这样,最美妙的性,坏女孩,社会教你要爱男人,可你天性亲近女人,而男性丑陋,在女人安全的怀抱里折磨男人,就是最能让你快乐的性。 身侧是女医生滚烫的热度,洁净的白大褂叶子似的拍在她脸侧,腿心是女人坚韧的大腿,肿胀的阴蒂英姿勃发,大张的阴唇一下下摩擦过电流涌动的西裤。 眼前是浑身淌水的男明星,徒有其表的苍白容颜是天生的性产品,白腻子一样的皮肤流过淅沥的汗与泪。 翟星哭了,泪液顺着挺翘的鼻尖滑入唇,他长着嘴像濒死的鱼一样喘气。 “姐姐,慢点……求m.bowuchIna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