吻她的嘴,却看到她泪流满面的娇容,嘴唇动了动,什么也没说,捂住她的眼睛,重新将阴茎顶了进去。 燕绯澜在床上永远都不说话,夜离也沉下脸失去了说话的兴致,仿佛只喜欢把她干的哭起来。 过后,每当燕绯澜从床榻上爬起来时,身体还留着他的精斑,甚至连她的唇上都糊了一块精液,仿佛结痂了一样蚀刻在身体上,像个被他用坏了的破布娃娃,她用力的搓洗着身体,将脸埋进手掌中,无声的哭起来。 这次她费力站起来,是因为夜离又不在这,她算是找到了他消失的规律,大概每十天消失两个时辰,趁着这个机会,燕绯澜继续在城中摸索。 这次她来到一个大坑,里面是散碎的法器,不知道是多少年前的了,都变得破破烂烂,生着铁锈,她在里面仔细的翻找,终于在下面一层找到一柄断了小半截的匕首。 这柄匕首跟这些破铜烂铁不一样,它依旧光华锃亮,仔细看,银色的刀刃上刻着符咒,虽然符咒也消失了一半,威力或许减弱却没有消失,也不知是哪个高人留下的。 燕绯澜将匕首藏进怀里,离开了这个坑洞。 但突然间,她发现灯笼的光亮照着一旁的石壁,上面隐隐约约有些字迹,她不禁提起灯笼走进了看。 ---- 琰凤把玩着医修的折扇,漫不经心的说着:“这扇子上的狐骚味还真是烈。”也不知说的银娈,还是下落不明的九尾狐少主。 琰凤想起了往日他躺在燕绯澜腿上把玩她扇子的场景,她抚摸着他的头发,目光宠溺的看着他,明明是堪比性命的法器,她毫不留恋的就送给他玩。 但她也是说杀了他,也就毫不后悔的杀了他。 琰凤不禁轻声笑了,身为凡人的回忆永远都是那么痛苦,却又......那么快意。 银娈看着高坐上的王者,他虽然还是同平常那样优雅高贵,可眼底的笑意下却似乎有种不一样的激情被竭力掩饰着。 真是奇怪,不过是最为普通的医修法器,妖王竟如此执着。 银娈面不改色,淡定的站在座下:“妖王既得到了法器,那应允我的事......” “下去领赏罢。” 琰凤默念口诀,慢慢从脑海中抽出一缕妖魂,将折扇绑紧,随后消失隐没,折扇仿佛有了神识般,自动朝外飞出去,琰凤低低说道:“去找你的主人。” “这次看你还能躲到哪去。”随后他慵懒的靠在高坐上,仿佛格外享受操纵别人的滋味。 细细摸索心口处,那里曾是燕绯澜给他的致命一击,终生不能除去的耻辱。 龟奴悄悄走了进来,行礼道:“王,今夜可要传召蝶妖侍寝。” 凤凰一族属于火灵根,比人族的火元素更加浓烈,就连性欲也很强,积攒体内的火气要么通过欲望泄出,要么通过暴力泄出,总之若留在体内久了,会爆体而亡。 琰凤已经好几日没有泄欲,龟奴担心他的身体,特意前来询问。 琰凤皱着眉,自从回来后,他很少泄出来,还都是对着女装的蝶妖才能找到久违的快感,他不想再让燕绯澜掌控他的欲望,所以也没有再宠幸蝶妖,可独自一人坐在空旷华丽的宫殿内,竟让他感觉到无尽的孤独和窒闷。 琰凤闭上眼睛,轻轻说道:“那就让蝶妖过来吧。”m.bowucHINa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