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想起在梦里就是这样!库修斯一开始会哄她,会补偿她。但渐渐这个狗男人的耐心就没了,也不看她,睡完就走。最后还要把她送走! 与其最后闹的那么难看。不如一开始就显得乖一些,起码能利用他的愧疚与怜悯多拿一些。 薇拉叹了一口气,真是岁月催人老。以前她怎么也不会这么算计枕边人。被伤透了心的女巫进化成坏女人了呜……如果还抱着天真的念头,就只能沦为深山老林中因为缺乏滋润而苍老的怪婆婆了,整天调配着奇怪的药剂,吓小朋友。 “我知道了。”薇拉这样说,然后她尽量显得像平时一样。即使她现在又惊又吓,王很可能会从她身上看出端倪来。唯一的做法……就是转移他的视线。 这样想着,薇拉把自己前胸的扣子解开。滑腻的乳房就颤巍巍的跳了出来,她一手一个抓着往库修斯的唇边送:“舔舔我……嗯……陛下……” 薇拉接受了自己情人的身份,也接受了从此甚至不能称呼库修斯名字的距离。 他说和以前一样就真的一样吗?在未来的梦里,她可是因为呼唤王的名字而被惩罚了,跪在阶梯上耻辱的挨了三下鞭子。 想到这儿,库修斯热气腾腾捏上她臀部的手仿佛也变成了鞭子。让她抽疼般……轻轻哆嗦了一下。 库修斯似乎惊喜于她的乖巧。动作比平时温柔了许多,他津津有味的舔弄着女人的双峰。双手捏住她的腰,熟稔的抠捏起腰窝的凹陷,薇拉娇声喘了两下:“别……别扣。” 库修斯轻轻的笑起来。他的温存让薇拉一股一股的吐出爱液来,这让她松了一口气。 毕竟……如果王再早一点向下摸去,他会发现自己敏感的情人干涸非常。 薇拉已经无法再全心全意的爱这个未来会狠狠伤害她的男人,她的内心蹦跳着。感觉自己一点也不了解枕边人,自己就像一只与野兽共眠多年的食草动物一般,突然意识到了自己的处境。 她现在唯一要做的,就是让野兽认为一切都和过往别无二致。然后肆机逃离。 库修斯扒开她的内裤,掏出昂扬的巨龙,就那么捣入了她的小穴。彼此契合了解的身体严丝密合。 库修斯爽的倒抽了一口热气,下体狠狠往上一捣:“你怎么什么时候都这么浪?”男人咬着她的脖颈使力。 他耸动屁股,一双手爱不释手的捏着摇动的乳房。薇拉被颠的摇摇欲坠,在最高潮的时候她媚浪的呻吟,一双红红的眼睛想被狠狠欺负过一样。 库修斯低头厮磨她的耳垂,在欲望越冲越高的时候,一声敲门声响了起来:“陛下,夫人。雅米兰的牧师萝丝德阁下来访。” 这个名字传到内室的薇拉耳朵里,她不禁一紧张。脑子里出现了一张无悲无喜平和淡然到极致的女人的脸,高洁的牧师,不染尘埃的圣女。 就是这样一个女人,点起火把烧死了她。火焰仿佛化为实质裹挟了薇拉。薇拉的蜜穴也因此收缩裹咬得库修斯更加用力。 男人一副毫不在乎外面来客的样子,狠狠搂着薇拉。要把她揉进怀里一样用力:“放……放松点啊浪货,听着别人的声音挨操那么爽吗?” 才……才不是。薇拉泪眼蒙蒙的看着库修斯的脸,她自虐一般的把他和萝丝德那张高贵脸放在一起。 今后萝丝德被他干得时候也会露出淫靡的姿态吗?他会叫那个女人浪货吗? 薇拉又哭了,她凑上前狠狠咬了一口库修斯的肩膀。 库修斯却以为她是被快感驱使到这个地步,精关大开,痛痛快快的浇灌起她的小穴,与此同时他还从容不迫游刃有余的向外喊到:“请白衣牧师阁下等一等。” 薇拉在他看不见的地方轻轻翻了个白眼。m.bOwucHiNa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