床宽敞温暖,软绵绵地让方夏的脸埋于其间。 方夏伸手去抓床单,下腹也随着付羽山深深地顶入而酥麻发涨。 “啪”付羽山的手打在了方夏的屁股上,激得她阴道一阵缩涩,付羽山又狠狠去揉她的臀,按着腰一下一下地操弄。 付羽山粗重地呼吸混着低沉的声音,嘴里的话让方夏泪湿了眼“你本来就骚?还是我真的教的好?” 方夏不喜欢付羽山在床上对她品头论足,即使付羽山说她紧、说她好湿,她也觉得委屈,但是身子却变得更听话。 付羽山知道忍耐的重要性,宴会、社交让方夏恐惧,她的骄傲和自尊被一点点蚕食,所以付羽山知道怎样让她忍不住依靠自己。这段时间实在克制,他咬着后槽牙憋住要溢出口的糙话,他把骨子里的凶狠藏的妥帖。 但他也很会审时度势,他要一点点露出獠牙。 “不要……不要这么说我…”方夏小声地求他,却被肉体交合的声音马上盖住。 “为什么呢?刚刚不就是你坐到我身上的吗?”付羽山捏她身上的软肉,鞭挞她的心。 阴茎恋恋不舍地离开,等付羽山把方夏翻身压在床上,又蛮横强劲地破开层层软肉直插进去。 方夏被顶得心头发颤,紧紧抱住覆在她身上的付羽山。 付羽山咬吻她的耳后和耳垂,咬牙呢喃“真他妈紧……” 方夏羞得说不出话,可怜巴巴地被撞得呻吟。 “我怎么这么喜欢……” 付羽山在方夏耳边自言自语,方夏往他怀里贴的更紧,她抬起腰来,给肆意妄为的阴茎无底线的包容。 付羽山咬在她的皮肤上,女人真好对付,跟她做爱她就更容易爱上你,她若是爱你也更愿意跟你做爱。 床上的人影相依相偎,汗濡湿了发根,体液在交合处浓稠泛滥。 方夏只是想也觉得脏,但她也只是想了那么一下,然后就沉溺于和付羽山接吻,小手去抓付羽山肆意玩弄她乳房的手,腿张的更开,她也脏,如果爱就是脏的话,她也脏。 方夏这样想着,等快感如山海般将她淹没,她只知道去贴近付羽山。 激情退却,方夏撑起的被子显得弱小可怜。 屋子里黑暗一片,付羽山坐在卧室靠窗的沙发上点燃一根烟。火星把黑夜烫出一个小小的洞。 付羽山猛吸一烟,看见城市早已经阑珊的灯火。回忆起那栋嘈杂破旧的老楼,想起那张吱呀作响的床上,像狗m.bOwUcHINA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