侧身陷得好深,这腰也太细了,她在心里暗道。 要是再动两下,不能再往下想了。 她再三扼住危险的想法,忽然闻到从他脖间散发的气味时,脑中的弦一下崩断了。 距离很近,这熟悉的味道,连带着很多画面闪进她的脑海。 阴湿的楼道,昏暗的雨夜,烛火摇曳的祠堂,安静的酒店房间…… 这是,我的,弟弟。 她对自己说,心口顿时塞满热意,像一只飞蛾不顾一切扑向火苗。 南漓在他的脖间狠狠吸了口,吸到濒临窒息再一点点呼出,带来的愉悦感令她忍不住头皮发麻。 他的脖间带着体温,她不由自主地蹭了好几下。 南漓边蹭边吸,越发喜欢他身上湿凉的香味,唇上碰到他的皮肤,热乎乎的,脸颊也被烘热。 她抬眼的时候,眼眸流转,看到后视镜中他的后脑勺。 这么好看的人,是她一个人的。 她敛下眸子,浓密的睫毛投下阴影,眼角闪烁晶莹,捏了一把他的腰。 后视镜中,女人像妖,眼尾勾起万种风情。 意识逐渐模糊,她不知哪来的胆子,她伸出舌尖,在他的脖子上,顺着血管由上而下的舔。 脖子是人类气味浓度最高的地方,也是最敏感的地方之一。 她舔了一口,轻轻地叹了口气。 “弟弟好香。” 江矜言捧住她的脸,语气带着潮湿的雨气,轻轻柔柔,“到底是弟弟香,还是只有我香?” 南漓只是慢了一拍回答,就被咬了一口。 “嗯?” 南漓痛呼,“你属狗吗?” “姐姐可不能喜欢上别的弟弟,否则——” 江矜言嘴角掀起温柔的笑意,“我就咬死你。” 闻言,南漓带着小脾气揪住他的领子,一口咬回去。在他的喉结上,留下一圈齿痕。 “我也会。” 江矜言摸了摸自己的喉咙,直勾勾地看着她。 他扬着下巴,无名指尖在喉结上轻刮。 南漓看傻了,他怎么一副小媳妇儿被欺负过的样子。 真是……还想再欺负他。 喉结上的齿痕,被越摸越红,她在想自己是不是咬重了。 正要开口,他两根手指直接解开了衬衣最上头的扣子。 “你还咬不咬?” 你还要不要? 要什么? 这里是车上啊。 南漓被问得脑子短路,连忙伸手要去帮他系扣子。 “不要,不要,你把衣服穿好。” 江矜言握住她的手腕,把领子拉得更低了,露出里头的锁骨。 南漓:“……” 她咽了咽口水。 江矜言挂着漫不经心的笑,像降临人间的妖孽,他低头,发丝落在她的手心,软软的。 手腕内侧覆下温热的呼吸,还有黏湿。 心跳得很快,似乎能感受到手腕内侧静脉的曲张,突突地跳动。 他亲吻她的手腕内侧后,缓缓地抬眸,眼珠的颜色水亮透黑,空荡的衣领里,锁骨弯曲成凹陷的三角形。 “可我想要。” 南漓张开嘴巴,想要说什么,却没来得及。 他抓住她的肩头,封住了她的唇。 她震惊地张大眼睛。 他的唇温软而又充满弹性,他在她的唇上重重磨了下。 彼此的牙齿磕在一块,除了痛还有刺激。 她屏住了呼吸,怔愣地看着他。m.BOWuchIna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