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陆砚祯带着满身酒气回了屋里,被丫鬟婆子们搀着才没醉倒,在喝合卺酒的时候,陆砚祯让她们都出去。 他先挑开了年初雪的红盖头,看了她好一会儿,直把年初雪看得红透了一张脸,羞答答的撇了他一眼,才醉醺醺的去倒了两杯杯合卺酒。 这也是弃了,明明醉得路都站不稳的人,这手里的酒杯却是一滴没撒。 年初雪接下他手中的合卺酒,两个人手臂相交,张嘴喝下交杯酒。 味道辣辣的,年初雪觉得有些难喝,眉毛皱起来。 陆砚祯将喝完的酒杯放在一旁的桌上,摘下脸上的面具。 他的脸全好了,一如两人初见时。 只是此时此刻,陆砚祯的脸上红头一片,眼中凝着水光,他似是有些委屈。 年初雪有些好奇,问:“陆砚祯,你怎么啦?” 陆砚祯有些生气似的,故作深沉,冷淡地道:“不要叫我陆砚祯。” 年初雪故意逗他,“不叫你陆砚祯,叫什么?大人?还是摄政王?还是主人?” “轰”一下,陆砚祯脸上的红色更显,纤长浓密的睫毛乱颤,眼里一片水色,他一本正经道:“叫我相公,或者夫君。” 年初雪这个人,有个优点,那就是从善如流,她乖乖的喊了声,“夫君。” 不过陆砚祯还是不甚满意,摇摇头,一会儿。 趴在年初雪肩膀上,落下几滴泪来。 年初雪大惊,连忙问:“夫君怎么哭了?” 1673:作的。 陆砚祯委屈道:“呜呜,娘子心里一点都不喜欢为夫吧?你总是把我当小孩子看,把我当弟弟哄呢。” 年初雪心都要化了,要知道陆砚祯是拥有绝对美貌的男人,现在又趴在她怀里撒娇,啊啊啊啊啊!要死了要死了! 陆砚祯太可爱了! “才没有,我把你当成心尖尖看,才不是弟弟。”年初雪解释。 陆砚祯才不信,他醉得头昏脑胀,迷迷瞪瞪的,心里的委屈难受发酵,愈发胀大。 他又哭唧唧地,淋雨的小奶狗一样,掰着手指一桩桩数着年初雪的罪证,“你还记得吗,你将你贴身玉佩给了陌生人,虽然说那个陌生人就是我!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见面,你竟说我像你弟弟!呜……后来,你还跟太子好上了,你还跟他拜了堂,你同他说你喜欢他,你送了他相思手串,可你从没有给我做过手串……你还跟着陈四私奔,你夸她长得好看,那我呢?你从来没有夸过我,你也很少说喜欢我,你总是哄我,总是骗我,罗烟烟,你不要骗我,我喜欢你,我心悦你……” 喝醉的陆砚祯怎么话那么多呀,不过怪可爱的。 还有,原来陆砚祯心里对她的不满这么多呀。 真难办。 那怎么办呢。 当然是…… “唔……”陆砚祯哭得泪眼婆娑,嘴唇被什么亲吻咬到,惊得像只小白兔。 喝醉的陆砚祯太可爱了! 年初雪细细地吻着他的唇,一开始的轻啄微咬,到后来克制不住的唇齿交缠,猛烈地激吻恨不得融化成彼此。 今夜,夜还长。m.boWUchiNA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