站在阵法的正中央,我手中拿着一把形状特殊的匕首,听说这种样式的只要抹上毒,划到别人身上的时候,毒会更轻易的就进到那个人的体内。 当然我手上这把是没有毒的。 「解除契约比结定时候麻烦。」现在说话的是刚刚被附身强制召唤(请?)来的,名字一样很长的魔族族人一枚,他准许我叫他迟。 「下次不要随便订契约。」迟淡淡的说道。 「呃……是,我知道了。」嗯……虽然我不觉得自己有随便啦……但是就结果来看可能真的有点随便……我想想我订下契约才多久阿…… 「大概才几个星期吧!」倪禰说:「不到一个月。」 他悠哉的坐在一旁的石椅上,手上的书又在翻过一页。 为什么我觉得你很怡然自得的样子阿?一般来说被抓到一个不太了解的地方,正常人的反应,应该不是这样吧,而且椅子哪来的? 这个不是一个空空空的房间吗? 倪禰挑起眉,礼貌的问:「你的意思是在说我不正常吗,糕饼。」 没有没有没有,我摇头兼摆手,充分运用肢体来强调,自己刚刚绝对没有什么大不敬的想法。 「椅子是刚刚从后面一个像仓库的地方拿出来的。」倪禰好脾气的帮我解答。 我点点头表示明白。 「请不要动。」 一听到迟的话我就乖乖的不再继续乱动,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有点(事实上是很大点)怕他。 「王,您可以不必这么害怕小迟啦~」附身拿着他不知道从拿里变出的茶具,比倪禰更上层楼的泡着茶,泡完后,更顺手的递给了在一旁看书的倪禰。 倪禰接过茶喝了一口,说了句:「很好喝。」 附身也礼貌的回了句:「谢谢夸奖。」 接着他又转头看着我说「小迟他阿~用您那边的话来说,就只是先天性面部神经失调啦!」 「你说谁面部神经失调!」小迟拿起放在旁边画阵的工具,朝附身丢过去。 「嗯……小迟吧!」拿着茶具轻松闪过的附身回道。 「呵呵~他们果然是一群有趣的傢伙。」倪禰说完又继续喝茶看书。 话说,我还要在这里站多久? 「现在请滴几滴血在法阵上。」简短有力的指示。 嗯……..嗯……用刀划下去就好.......划下去就好……呜~不行我有心理障碍啊!! 倪禰~~~我渴望的目光直直的朝他射去。 话说回来上次滴血的时候也是他帮忙的呢。 只看倪禰重重的叹了口气说:「糕糕,我可没办法每次你需要割手指滴血的时候都在旁边啊。」 说是这样说但他还是从椅子上下来,很小心的不踩到法阵,拿起刀子,帮我割出一个伤口,口中还念着:「连割自己的都怕,以后出社会看你怎么办……随随便便一个盗贼就宰了你。」 割完后,倪禰就又坐回原地去了。 接着没有人再度开口,若有时鐘在这的话,八成只能听到时针滴答滴答走的声音。 安静让人觉得时间无比地延长。 不过……好像真的有点久了耶….. 虽然说伤口不大,但……血会不会滴太久了? 不过,画在地上的阵法怎么连一点红都没有? 「因为都被吸收啦。」倪禰坐回石椅上继续阅读书籍中。 你、你那堆书是从哪里来的!你身上是有哆xa梦的百x袋吗? 查觉到我的目光,附身说:「那些都是放在这里,上任的王遗留的书籍。」 「上任的王M.boWuCHiNa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