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饶仇家很多,但萧瑟的确是让他极讨厌的,别以为他不清楚,这几年做生意,尤其在京都这块他几次生意被搅黄都是他下的手,这死人妖心里记着仇,知道他不在部队而是投身商海后,也想着法子整自己,如若不是他人脉好查到了这点,他甚至还以为在京都的那几次项目是意外流产呢。 不过他倒是挺好奇的,就萧瑟那种性格还能犯病,指不定是天生的,可别因为找借口赖在她身上才好。 “你这腿就这样也不是办法,要不回京都看看?”顾笙瞥见他那打着石膏的腿,忍不住开口劝道。 “你当我来西北真是玩儿呢,这边还有几个项目要谈,你被操心我的腿了,目前没事儿,你操心操心你自己吧,你这烂桃花刚到就他妈地开了多少朵了。” “我不信这些。”顾笙笑了笑。 “我他妈信!”方饶怒极反笑,然后又闭着眼似乎很痛苦的样子。 “怎么了?” 方饶摆了摆手,深呼吸了一口气,才道:“有点疼,过一会儿就好了。” 顾笙才起身坐过去想说搀着他到病床上躺着,结果没想到整个人被他抓到怀里,一直到臀瓣被揉了好几下,某人在她耳边低声道:“昨天要不是没有套子,早就插进去了,今天我让新助手给我送一盒,咱们再试试。” 顾笙一脸晦涩难辨地抬起头,双手只撑在他肩膀上,刚要开口说话,却突然发现方饶的脸色陡然一沉,视线往下压低似乎是落在自己脖颈上。 陡然意识到他在看什么之后,顾笙下意识地想要手遮挡,结果整个人就被方饶一把推到了沙发上 顾笙:“……” 大概意识到自己反应有些太大,方饶心里一阵懊悔,又有些不敢看向对方,但嘴巴还是冷嗤一声:“咬得还挺深的,真是疯狗。” 看着方饶拄着拐棍一蹦一蹦地离开,顾笙心里想,这算是冲着自己发火吗? 话说方饶这边刚离开回到病房,猛得察觉到一股不对劲的地方,病床旁边坐着一个挺拔的身影,打眼望去还略有些眼熟。 “你……啥时候放出来?” 周诚手里正削着苹果,手里的小刀还泛着一层冷光,他身上只穿着短袖衬衫制服,身板没有刻意绷着,卷起的袖口露出一截冷白的腕骨。 他抬起头,神色冷然,但下一刻嘴角就噙着一抹极淡的笑意,“你是觉得我应该关几天的禁闭?” 实际上周诚在那日并未动手,甚至可以说还替他挡了一下,再加上他这次是来党校学习的,在这个节骨眼上除非是真的犯了很严重的政治问题,否则不可能不记过处分,在单独关禁闭半天后他就已经正常去上课了。 周诚打听到他人在野战医院住院后,又恰好下午没课,因此便来“探病”。 看见方饶从外边拐回来,便笑着问:“人没在病房,去哪儿了?”m.BOWUCHINa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