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四、认父


无进展,当真快气死他爹。」

    小包子听完,虽然已记忆模糊,却也甚是丢脸,满脸通红,林常禄又道:「孙兄若要教他武功,依林某看不必费心了,而这认子之事,林某却不能做主,小包子生母仍在,孙兄不妨亲自去问问。」

    孙牧笑道:「我孙牧可不怕教他不会,就怕他不肯学。小包子你可愿意带我去见你母亲,问她意思?」小包子见孙牧竟无退怯之意,心中大喜,道:「小包子当然愿意!」

    林常禄道:「既然如此,小包子你现在便带孙兄前去,事情办妥再带孙兄回来,我们得好好答谢人家。」小包子应了允,便与孙牧离去。

    一路上孙牧问了问小包子身世,而小包子除了姓名年龄与其母亲之外,对自己的身世竟也一无所知,只知父亲在他三、四岁时便已去世,母亲也因过于悲伤而长年卧病在床,而自己是由林常禄一手拉拔长大,可奇怪的是,徐母连同林常禄二人,却从未提及其父之事,但这部份小包子却也隐晦不说,只道生父已死,孙牧仔细聆听,不一会儿已到徐家,两人一同进入,时徐母午睡方醒,见到两人,便问小包子道:「葆斌,这位是?」

    小包子把始末尽皆说出,徐母听完,道:「吾儿葆斌,痛失其父,今若得孙侠士认作义子,实乃荣幸之至。」

    孙牧道:「我在江湖上其实只是一介无名小卒,荣幸之言,实不敢当。若能得您同意,孙家子嗣得以延续,才是我孙家三生有幸。」

    徐母又道:「不知孙大侠何方人士?」

    孙牧拍了下额头,急忙说道:「你看我有多心急,竟未自我介绍。我孙家祖籍山东,祖先即是着有孙子兵法的孙武,而我乃是其六十七代子孙,因自幼云游四方,故已无口音。」

    徐母听完又惊又喜,道:「孙子流芳百世,葆斌若能纳为其下,的确是天降之福,贱妇先在此拜谢。」徐母话完,便想起身跪拜,孙牧赶紧阻止,直道不必,三人又交谈许久,相处甚欢。

    时间已近黄昏,小包子与孙牧二人告辞离去,欲回常禄客栈。进到客栈,小包子间客栈冷清,心想:「老爷他一生爱钱如痴,一年下来即便是过年也鲜有放假,今天遇这王八猪脑,可真遇上剋星,不知道到底是为何事?」

    想了半晌,却觉多想无益,便请孙牧稍等,自个儿去请林常禄出来,上到二楼,小包子未敢在水袖房前多作停留,快步走到林常禄房前,正欲敲门,却听房内似有旁人,小包子忍不住好奇,又闪进隔壁客房,耳朵贴上小孔偷偷细听。

    只听有一粗獷男声道:「你专程唤我前来,所谓何事?」

    林常禄回道:「大士大慈大悲,教主大恩大德,完成属下心愿。」

    粗獷男声道:「有求必应,是本教宗旨,接头使者自然不必客气。」

    林常禄道:「实不相瞒,属下另有一事相求。」

    男声道:「教规明定,一年一求,使者你难道已经忘却?」

    林常禄口气哀怨,道:「属下没忘,只是情势所逼,才出此下策。」

    男声续问:「嗯?所谓何事,说来听听。」

    林常禄将黄贯英与石充的身分、来歷尽皆说明,又道:「黄老爷在教内身居要职,对属下有何要求,属下是决计不敢违背的,可这次黄老爷实在过分,属下恕难从命。」

    男声道:「教内阶级分明,上对下之要求视同命令,教规中违命处罚甚重,到底他要求何事,让你愿如此涉险?」

    林常禄道:「属下有一养女名唤水袖,可说是属下命根,这黄老爷他竟…他竟要娶其为妾……」小包子听完又惊又怒,正欲破口大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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