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亦是如此,有个身影伏在她身上,带着清冽的水汽与温热,耳边亦是传来什么听不清的低语。 朦胧的记忆只一个闪现似乎又像风吹蒲公英般成为无法触及的碎片,明明看不见女人的脸,却似乎凭着想象就能看到那张脸。姬墨舒自问自己也看过不少画作与山清水秀,其中不乏有记忆深刻的,但是不管是景色还是画作,都没有如今这女人更让她流连忘返。 明明是回眸百媚生,一簇一笑尽是红尘尽洒之人,却又那么清丽冰洁,带有一种孤芳自赏的气质,在她见过的人和物中,只有苏娘会把红尘妩媚与清冷孤高结合的如此完美。 这当真是个妙人。 不知是苏娘身上的气质让她迷恋,又或是苏娘本身就带给她一种沉淀下来的熟悉感,这总会叫人不禁沉沦下去。神智再次成了一片混沌,约莫过了一炷香,姬墨舒咬紧了牙,双腿也绷紧到了极致。 “若儿~” “墨舒,快些。” “要,要……” “我知道,你很棒,快些给我罢。” 姬墨舒侧着头,双唇轻抿着,太过舒服便会不禁咬住唇瓣,在红润的唇瓣上留下泛白的齿痕。桌边的灯火映照着她的眸子,微弱光线正巧有一束落在姬墨舒脸上,让她宛如镀上一层光晕,虽柔美,却又带着隐忍的禁忌感,每一个神态都美的不似真人。 苏娘动作达到最快,当姬墨舒的身体紧张的蜷缩起来时,她亦是绷紧了双腿,用力夹住体内的整根肉棒。汗水顺着脊背缓缓滑落,两人的交合处早已变的一片狼藉,当她感受到身下一热,随后便察觉到熟悉的收缩感,紧接着,滚烫粘稠的热液便全部倾洒在她体内,烫的她兴奋连连。 浓精一旦泄洪便势不可挡,每当她微微摆动一下腰身,体内的肉棒便会涌出更多浓精,堆积在甬道内还不够,直至在抽插中被挤出来,滴落在床单上,在昏暗的光线中反射着斑驳点光才停歇下来。 空气一瞬间变的很安静,紧绷的身体似是一瞬间便松懈了下来,随之双双瘫软在床上,苏娘趴在姬墨舒怀里用指尖绕着一根发丝饶有兴致的玩着,与心悦之人享受着这份释放后的惬意。 “苏娘~”姬墨舒的手在苏娘光滑的背部来回轻抚,似是挑逗,更多的是安抚。常言道夫妻床头打架床尾和,似是也不无道理,每当行鱼水之欢之后她对苏娘便更亲近了,当真是觉得哪怕把心掏出来给苏娘都是不够的。 “每回我要行房你便扭扭捏捏,到头来反倒是食髓知味了。”苏娘翻了个身滚落下来,意料之内下一刻姬墨舒便翻身压上,反客为主,眼眸中似是又有欲火在闪动,她坏心的往下一探,却抓到了疲软的肉棒,“姬小姐色心大起,也得考虑一下身体跟不跟得上不是?” 姬墨舒被说的有点难堪,其实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,天元每次出精后都有力不从心的时候,比如现在,虽脑子还忘不了那滋味,可身体却总是跟想法唱反调。她涨红着脸,“待会儿就跟上了。” “是吗?只是这回我想体谅一下郎君的身体,出精太多可是对身体不好呢。”苏娘抬眸轻轻望着姬墨舒的眸子,眼中明明情欲未退,却硬是让她表达出一份挑衅的意味。 姬墨舒向来是吃苏娘这一套的,她胜负心上来了,当即便再次与苏娘拥吻。 “这就不劳娘子费心了。” 姬墨舒一边抓揉着苏娘的胸乳,一边喃喃的说了一句,随后对着软白乳肉上那颗兀自俏丽绽放的花蕊再度吮了上去。 这就好比一抔雪,柔软细腻。触及这抔雪,而后在她火热的欲望中颤巍巍的融化,成就一份琼脂玉露,却又是独属于她的一份香甜安稳。 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 为什么每次写肉都会显得那么痛苦,好难写呀,写肉都写的精神恍惚,都快睡着了,写个肉堪比催眠M.bOWucHInA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