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这。” “人命关天。” “你有把握吗?” “试一试不就知道了。” 姬老爷咬着牙,姬夫人再度惊叫出声。 “舒儿!” 只见原本躺在床上还会呻吟的姬墨舒忽然没了声息,呼吸都停了。 “快,按这位大夫说的做。”姬老爷急了,他连忙吩咐丫鬟。又对苏大夫道,“小女便拜托苏大夫了。” “自然。” 苏大夫拿出消毒好的银针,对着姬墨舒头上几大穴位飞快下针,转眼间就把人扎的像个筛子。 这时,丫鬟也把磨好的粉末与水混合,可是姬墨舒牙关紧闭,根本喂不进去。正急的团团转时,苏大夫已经利索的捏住姬墨舒的嘴,硬生生掰开,把杂草水一股脑灌了进去。 姬老爷看的胆战心惊,不由得有点恼。还未等他说什么,苏大夫却又抽出一根超长的银针,对着姬墨舒胸口的大穴扎了进去,整根针都没入了心脉。 “苏大夫!” 他目眦欲裂,姬夫人看到那根银针扎进姬墨舒胸口的时候便两眼一黑,晕死了过去。 “夫人!” 顿时,姬家乱作一团。小的没治好,大的又晕了。 姬老爷急的双眼通红,恨不得立刻杀了这个苏大夫,这根本就不会治病,是来索命的。眼看着没有生息的女儿,晕死过去的夫人,叱诧风云的豫商会长落下一行泪,若是可以,他宁愿不要这么大的家业,只求全家人安好。 “老姬,振作点。你看,小舒有气了。”苏老爷连忙走上前扶住似乎一下子就绝望的兄弟,这种全家人都快死了,就自己活着的感觉是很恐怖的,他能理解。 “有气了?”姬老爷连忙看向床榻。 只见苏大夫把扎在姬墨舒胸口的银针拔了出来,与此同时,姬墨舒也闷哼一声,随后便剧烈的咳嗽几声,咳出了几口血后便恢复了呼吸,青紫的脸也渐渐有了血色。苏大夫有条不紊的把姬墨舒身上的银针拔出来,待所有银针拔出,姬墨舒已然呼吸平稳,陷入了沉睡。 “这,这真的救回来了?苏大夫,你乃神医呀。” 见此,被按着人中醒过来的姬夫人顿时坐不住了,她又哭又笑,抱着气色缓和了许多的女儿再次手忙脚乱起来。明明都当娘十几年了,却依旧显得那么笨拙。 “这病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治好的,我有法子能够治疗,只是比较匪夷所思,不知姬老爷可愿意一试?”苏大夫收好银针,道。 “愿意,愿意,苏大夫请只管治。”姬老爷还未开口,姬夫人就迫不及待的说。当娘的比谁都更想治好女儿的病,能治好就行,至于什么法子根本不重要。 苏大夫看向姬老爷,姬老爷也点点头。 “苏大夫只管治便好。” 既然如此,苏大夫重新坐了下来,仔细给姬小姐号脉。 “姬小姐这病可不是一日两日了,是儿时便有了,该是落了水。” “对,她儿时不知怎得落了水,落了病根,之后便辗转病榻了。” “这便对了,江水性寒,孩童又身子骨差导致寒意入骨,久而久之,侵蚀了筋骨肺脏,导致姬小姐总是咳血,这血块若是刚好堵住气道便会如方才那般憋死过去。而且,肺脏受损,冬日更是难熬,按理说豫州城已经是最适合姬小姐养病的地方,依旧如此,可见多么的凶险。” “正是如此,我们看了许多大夫,也开了许多温阳肺脏筋骨的药材,每日不间断的服,可病不见好,身子骨还一天天的越发差了。” “温阳筋骨的法子是对的,只是。” “只是什么?” “药材乃治病的,可姬小姐并非患有疾病,而是坏了根基,身子骨本就这么差,你们还日日让她吃温养滋补的药材,她如何消受的了,不晕倒就怪了。久而久之,不仅没能治疗寒疾,连根本都坏的差不多了,若是不改善,继续如此下去,小姐估摸着活不过成年了。” “这。姬郎。”听到大夫如此一说,姬夫人当即便泪流满面,难道真的穷途末路了吗? 姬老爷愁眉苦脸,明明是叱诧风云的豫商会长,此刻却反倒像个佝偻蹒跚的老人。 “不知大夫有何高见?” “高见算不得,只是比较偏门,不过老娘我行走江湖这么多年,敢以性命担保,定然能够治好小姐。” “此话怎讲?”姬老爷双眼放光,饶是傻子都能看出他的惊喜。 苏大夫摸了摸下巴,深邃的眸子中有一抹玩味一m.boWuchInA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