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男人性器狠凿这会儿,郁桃没高潮,到底还是不够放得开,心理原因占主要成分,无法完全放松去享受性爱。 周时桉最后拔出来,射在她腰上。 从后面抱着人,两指捏她耳垂,一会儿轻一会儿重的。 “是演技太差还是根本没演?” 郁桃听出来了,显然他很介意她没被捣到高潮,“讨厌消毒水味。” “和你做爱还得挑地儿?” “倒也不是……就是不喜欢医院。” 郁桃说的是实话,郁妈妈生重病,头几年她老往医院跑,这白色大盒子充斥着各种负面情绪,她一闻到消毒水味就犯恶心。 眼一瞟,墙上的钟指向“4”,他前前后后干了她两小时。 北方天亮得早,此刻窗外的墨黑已浮上些灰白,她依然窝在周时桉怀里,谁也没说话,谁也没睡过去。 周时桉睡过一次了,不困,郁桃是有些亢奋,眼皮想合上,脑子却特别精神。 终于坐实这场钱色交易,她轻微亏欠的心态平衡了。 如果周时桉拔屌就走,会更平衡一些,可他没有,从结束后就拥着她,疲软的性器抵在她大腿根。 她排斥有暧昧意味的温存,加上被这样抱着并不好受,被压着的那只手有些麻。 睁着眼等到周时桉放开她,这过程几乎堪称难耐。 时钟指向六点,有人送来两个黑色大纸袋,里边一套西装一套连衣裙。 周时桉要进卫生间洗漱时,把她一块抱了进去,私立医院贵宾房的卫生间设备齐全,甚至有按摩浴缸。 郁桃被放在盥洗台上,他有了反应又想做,被打断。 “痛……” 她是真的痛,周时桉持久,把她私处抽插得红肿,两片嫩肉硬生生被撕开的痛。 “我看看。” 他握住她脚腕,高高举起,往外一掰,郁桃的穴暴露在空气中、在眼前。 下面的唇微微翕张,嫩肉翻红,汁水早干了,有些涩。 最后让郁桃跪坐在浴缸里,用手给弄出来的,没让她用嘴,料想那里的技术也不怎么样,他急着射,没耐心等。 抖那一下时故意射在她脸上,左颊白白一小片,湿滑黏腻,鹅蛋小脸挂不住精液,白色一滴滴往下坠。 坠到她锁骨、胸、乳头。 周时桉转身去冲淋浴,再看下去又忍不住弄她。 郁桃将身子都浸到水里,扭头,两米外的男人赤裸着冲澡,倒三角身材,胸腹紧实,显然有健身习惯。左后腰有一块拇指大小的伤疤,健美的双腿间耻毛浓密,簇拥着褶皱满布的根茎。 忽然对上他目光,周时桉笑了笑,一脸餍足。 收拾好下楼,李助已在驾驶位等着了,眼神m.bOwUcHina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