m也换成了诡异的啸叫,像地狱里放出群魔。 秦陌桑的耳朵一向好用,所以当bgm响起时她悚然心惊。在那串乱码一样的唱诵中,她听出了几句,和那天罗添衣在李凭面前背诵的咒语一样。 她回头找李凭,他却不见了踪影。 原本就心怀鬼胎的众人吓得要死,挤挤挨挨地往门口冲。 秦陌桑抱着南浔站起来,也要往外挤,怀里的人却用剩下的力气拦住她。 “不,不用。是我报警的。刚我来,是为拖延时间。现在不用怕了。”南浔轻蔑一笑,眼里淬了火,发出炽烈的光。“我让他们一个都逃不了。” “南浔,你和我说,这到底是怎么回事。你怎么有那个药,敖广他怎么……” 她还没问完,南浔就闭了眼。极累似地,把手晃了晃。 “下次再见,我告诉你,先留我在这静一静。哦对了,和你搭档的那个道长,他……他好像被针头扎了手。长生1号只能给人打,给非人的东西打,副作用很强,会非常,非常痛。” “什么?”秦陌桑愣住。 咒语般的吟唱还在继续,AR菩萨手里漫天花雨灰尘般洒落。人间最奢靡的东西堆在屋里,堆成一座不可回望的颓败城池,照出每个人惶惑的、虚掷的大半生。 “去找他吧,我自己可以的。”南浔声音虚弱:“我哥要来了,我能听见他声音。” 唱诵声越来越强,秦陌桑透过光滑如镜的玄黑色大理石地砖,瞧见自己额头上情蛊的符咒,正在微微发亮。 02 楼下人声喧哗,似乎是在挨个查看情况。秦陌桑跌跌撞撞,一间屋一间屋地找过去,哪里都没有李凭。 他人在哪?为什么要躲着她?是觉得发病了可以自己扛,还是觉得情蛊无所谓? 她心里有火烧着,快把最后一点耐心烧没。 刚刚她不应该那么生气,明明不是他的错。不知者无罪,更何况那么古板的人被当众挑拨,没反应过来实属正常。 但牵手算怎么回事?是洁癖到略微和自己有关系的人也要擦干净吗? 她有很多话要质问他,可如果找不到人,或是找到时他已经不是他,再多话也等于没说。 对了,洗手间。 她找到这层楼最近的洗手间,一脚踹开男厕所隔间的门,一间一间地找。这里装修走土豪风,连天花板都是镀金的。落地镜洗手台配舞台级灯光,符合网红补妆要求。 “李凭!” 她吼了一声,无人答应。 此时楼下地板晃了晃,传来惊叫和重物坠落的声音。好像发生了更严重的事,但她无暇去想,手颤抖着继续推门。 “李凭,你tm给我出来!情蛊发作会死人的,你不要倔了好不好,我给你道歉。” 她咬唇,心里泛酸,还是继续喊。“你别死啊,死了我连你这么垃圾的搭档都没有了。” 还剩最后一扇隔间。她心中默念一二三,刚要推开,那门却自己开了。 李凭道袍整齐,坐在里面,额角全是汗珠。身下的东西已隔着衣服高高撑起,手里拿着剑,刀尖戳在隔间木板上,深达几厘米,手心压在剑刃边缘划破一道,血滴答落下。 他闭着眼,长睫颤动,纯色发白,在竭力忍耐什么。 她站在他面前,与他隔着剑。 “李凭。” 脑海里嘈杂的声音骤然消失,天地一片清明。他睁开眼,看见了她。刀所划成的结界失去效力,咒语不再生效,而另一种炽热的火窜上心头。 方才他用伤口的痛楚暂时转移了注意力,但现在什么都压制不住的是另一种存在。 她弯下腰,从刀刃下钻过去,不知廉耻地抬腿骑在他身上,恰好坐在挺翘的东西上面。 “你就当我是飞机杯。”她说得没有丝毫心理负担,伸手去扯他的道袍。但她没解过这种复杂的中式设计,手在他胸口一通乱摸。 他伸出手,压着她的手,一绕一扯,衣服就开了。胸肌上下起伏,他偏过脸,不去看她的表情。 她的手继续向下,把东西释放出来。比平时还大一圈,拍在她大腿上,打出道红印子。 背后的刀刃逼着她不得不向前,靠在他怀里。身子能挪动的空间也有限,但她努力向前蹭,根本没有意识到这对他是多大的折磨。 “别蹭了。”他声音喑哑,单手握着她后腰提起。 “不蹭我没有水。” 可能是紧张,她今天特别干,一点水都没有。 他眼神更暗了。没有水就是不想做,不想做就不必勉强。 “算M.bOwUCHINA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