索性离开他的嘴唇,轻轻擦过他的唇角。 两人轻声喘息着,唇角蹭着对方的唇角,鼻尖轻扫对方的眼底,呼吸交缠间,同时换了几口气。 过了片刻,又深深吻上去,手臂更紧地将他托住,几乎将他抱起来。 怎么发狂地吻他,也觉得还不够。 不够。 商宇贤的双手得到了自由,他犹豫着,将他的手缓缓滑到青年的背后,忽然用尽了力气,紧紧抱住了他。 唇舌开始麻木,却渴望着青年的更多。 拥抱他,回应他,感受他。 三十七岁的这一年,青年对大叔说,他义无反顾地爱上了他。 七天,1000分钟,商宇贤得到的答案: 这个帅气的青年,让他爱得发狂。 没有办法拒绝,没有办法停止,没有办法逃避,那就在苍老之前,最后任性一次吧。 飞蛾扑火般地,商宇贤抬起手臂,圈住青年的脖颈,紧接着,掌心用力扣住他的脑后,献上他已是中年的爱情,舌慢慢探入他的口,汲取他,攻略他,越发地主动起来,放肆地对他攻池掠地。 参朗怔了怔,噙了笑的唇角勾起的弧度更深,他甚至笑出了声,逗弄着他的舌尖,笑声中充满了欢愉。 这是他第一次主动深吻他,索取他。 在要他。 参朗看着那张英俊的脸,泛红的眼角动了情,平素里深邃的眼神变得更温柔,仿佛只要自己再稍微一主动,就会马上得到他。 商宇贤的睫毛缓缓地动了动。 然后,他闭上了眼,不再看他,小声说:“去床上。” 随之而来的,青年从他轻声的喘息中,感受到了他的浑身开始战栗。 * 主卧里什么夫夫用品也没有,这是参朗早就知道的。 得到了心,有了底,反而不急了,这种感觉怪的很。 商宇贤拒绝青年抱他,酒劲儿过了以后,头痛得要命,而且两人在沙发上闹腾的时候,参朗就察觉到他有点发烧了。 “大冬天坐在马路牙上喝酒,你们可真有本事。”浴室里,参朗搂紧他,将一个带着责备的深吻,变成了惩罚的轻咬,“谢雅琴亲你了?” 商宇贤喘息变重,“嗯?什么?” 参朗咬他舌尖:“那天晚上,我看见了。” 商宇贤皱眉想了一会:“没有,你确定吗,是不是看错了?她生了孩子就要结婚了,邀请我参加婚礼,因为没想到我会答应,就激动地和我来个贴面礼,也没贴上,她在法国长大的……” 借、借位? 不会看错……吧? 参朗有点尬:“那,那也不行,我的东西,别人不能碰。” 商宇贤笑了:“那根竹子抱你了。” 参朗更尬了,用力挺了挺:“以后你记住,除了你之外,所有人——我是说所有对我有非分之想的人,在我眼里,都是竹子,抱不抱都不是人。” “是不是人不要紧,我会让他们后悔的,”商宇贤手上动作加快,“手酸了,你要多久。” 桃花眼儿沾着逗弄:“小爷持久耐用,那就看你的技术了。” 浴室的水雾中,商宇贤松开手,凝视了青年一会。 慢慢地,弯下腰,蹲了下去。 参朗:“…………别……操。” 过了一小会。 真的是一小会。 回到主卧床上,参朗扬起被子盖住他们,俯身将他困在身下,紧紧将他摁住,“弄死我了。” 这么近的距离,眼神失焦地,盯着男人带着困倦的眼睛。 然后温柔地吻他,用额头试探他额头上的温度。 “烧退了,”参朗安了心,脸蹭他的脸,“药劲儿上来了?” “嗯,”商宇贤的额头顶着他的肩膀,忽然来了一句,“辞职吧,来恒商帮我。” 摩挲着男人后背的手指顿住,参朗一时间缓不过神,“辞职?我才上班一个星期啊。” 青年的怀抱让他觉得安心,常年陷入失眠的男人闭上眼睛,小声说:“没事,我和你们孟总说,来恒商,把你安排在六十五楼,总秘处,直接归我管。” 参朗往下挪了挪,亲他嘴角,“然后呢,恒商的同事们问我,没到招聘季呢,怎么直接就来恒商上班了呀,我怎么回答啊?” 商宇贤想也没想:“走后门。” 参朗咳嗽:“……” 商宇贤愣了愣:“…………” 参朗咳嗽完了开始大笑:“我就告诉她们,因为我和你们老板睡觉了。” 商宇贤呼吸轻缓:“可以,我们公司目前还没有因为跟老板睡觉而被开除的先例,这是私人原则问题,和工作无关。” 参朗呆了,他竟然一点也不排斥公开关系? 注视着男人的睡眼,青年勾了勾嘴角,亲吻一下两人十指相扣的手指。M.boWUChiNa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