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京洄瘫回他的位置,觉得透不过气,一手拽松了领带,哪怕是被这么冷嘲热讽着拒绝,都听得津津有味。 待她说完,还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角。 扭头望向她时,一脸倦容,眼眶红着,“再多说几句好么,随你骂什么都行,好久没这么近得听你说话,久到.......我以为自己这辈子都要听不到了。” 秦吟刚筑起的防线轰然倒塌,苦涩的笑泛在唇边,不知该说些什么。 心里结痂的口子被重新划开一道,呲呲冒血,强势的伪装也跟着分崩离析。 她不是心狠,也不是不知道他当时做这些的目的,更可以想象他一个人在缅北可能遭受的残酷非人待遇。 她都懂,都了解,甚至还怨过自己无能。 大概真是因为诸多情绪夹杂,太过沉重,她觉得自己实在无法负荷了。 现在知道他活着,有了新生活,新身份,惊喜之余剩下的只有惆怅。 萧盛曾对她说,周聿文落网后她该抛下过去,开始新生活。 她不知道新生活该怎么规划,但至少不该和过去牵扯不清。 于是她想,周景洄也该是如此。 他才21岁,所有经历和背负的都早已超过极限,不再和过去牵扯应该会对他更好。 周京洄看着她眼底五光十色的变幻,当即猜到了她消极的想法,轻轻拖住她的下巴,恶狠狠地瞪过去,“停下你脑中所有的歪理邪说,所谓的为我好,都是你逃避和恐惧的借口。” “我没你想的这么差,也没你想的这么好,你不要我,我不会纠缠,但只要我能感受到你爱我,我就不会放手。” 他像头复苏后的野兽,话刚说完,寻到点带着血腥味的生气就顺势扑过去,俯在她颈畔,锋利的牙齿流连在她颈畔的血管,舔舐着,吮吸着,厮磨深入,极尽婉转缠绵。 带着黑色皮质手套的左手覆上她的眼帘,带着她一起体会那股窒息感,声音哽咽: “有好几次,我觉得自己差点断气的时候,都是靠脑中不断拼凑你的样子才捡回一条命,所以你要是不要我了,我就会死,这次我会死在你面前,就让你眼睁睁看着,你狠得下心么?” 秦吟讶异于他的敏锐,像她肚子里的蛔虫,精准地拿捏着她。 她当然想象得到,都说爱是量子纠缠,只要她去感知,就能体会他的所有痛苦、挣扎和向死而生的意志。 只是她不敢想,因为一旦沉溺其中,就会发现爱到深处,哪怕用尽全力仍觉得是种亏欠。 挣扎间,发簪散了,一头乌黑的秀发散落下来,将两人包裹其间,成了道天然隔绝外界养分的屏障,莫名拉近了两人的视线。 秦吟越往后逃,他就愈往前逼近,逼到她无路可逃,只能纵着他的气息入侵,唇齿相抵,直到他那截硬邦邦的东西一个劲在她下腹捣乱,让她不由自主湿到彻底,她才发现自己是真的发了疯的想他。 周京洄贴着她的耳轮,吻下来,黏黏腻腻地喊她,“阿吟,我回来了,真的好想你。” 秦吟的唇刚松动了一星半点,他就挤进去,疯狂吮吸舔舐,汲取着她的津液。 他占据了所有主动权,将她抵在椅背,搂紧她的纤纤细腰,疯狂揉向自己怀里,怕这是个梦,怕她会像之前所有的梦一样转瞬即逝。 秦吟被他亲到几乎失焦,车里本就闷,混着两人灼热的气息,就差要烧起来,车窗都跟着起雾,两人更是一身的濡湿。 他给她一点喘息时间,只为了要一个确定的回答,“嫁给我好么?” 秦吟觉得他在这个时候问这种问题,显然是要得太多,皱了皱眉,指腹抵着他又要作乱的唇,“这不是现在该考虑的。” 她的每一个角度都致命,周京洄眼里和眼尾都红着,明明滴酒未沾,却像喝醉了一般,越来越上头。 不知按到了什么,将她放倒在后座,拨开碍眼的碎发,呼吸也渐渐失衡,挺了下腰,直白地告诉她,“它也很想你。” 秦吟皱了下眉,推他,“这也不是现在该考虑的问题。” 周京洄无奈了,被M.boWuCHiNa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