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九逸不得不承认,方晚的身体很漂亮。 他见过太多女人的身体,都很好,也有堪称完美的存在,但是此时此刻,朦朦胧胧的光线内,方晚肩膀微缩,跟鸵鸟似的,细细缕缕的长发垂下,飘在精致的肩锁上,非常稚嫩。 原本的第一次早就不存在,而他们的第一次还没开始就被年九逸的询问而破灭,之后是漫长的冷寂。 “自己坐上来,我今天喝了酒,等会下手没轻没重的,不过……你既然已经有过经验,应该不怕吧。”他微微冷哼。 矜贵冷峻,不可一世。这是方晚早期对他的印象。 方晚能有什么办法呢? 顶着这种嫌弃她的视线,她除了像一条狗一样爬过去,双腿分开,跨坐在他的腹部,将全身就这样像个妓女裸露在他面前之外还能如何? 家已经回不去了,她也不能回去,连想都会觉得痛苦,如果不服从年九逸,面对的就是像温华那样的施暴,绝对的男人力量压制着她,他甚至说要拿项圈来把她套住,让她整日在地上爬,靠吃他的精液为生。 太可怕了……真的太可怕了, 方晚所有的性知识都来自于方展,而他总是很温柔,纵使有时失控,凶狠,沦陷于情欲,也不会羞辱她。 下面有些许湿润,方晚摸了摸,还不够,年九逸的性器太大太粗,尤其是柱身,光是看就觉得恐怖。 粉嫩的穴口贴上性器,她被那里的热度惊到,细微的青筋搏动传递而来,震着尚在沉睡的红豆。 方晚弯下腰去,双手不知道该放到哪里,而年九逸只是平静地注视着她,最后为了方便,方晚将手撑在年九逸的头颅两侧。 她缓慢地磨动着穴,双眼不敢直视年九逸,只能往下看,他的身材有被很好的锻炼过,肌肉的线条都充满美感,粗大的喉结偶尔滚动一下,以此证明他也有情动。 方晚再一次想起来方展,每次做爱时,他的喉结也会上下滚动不停,然后她就会意乱情迷地吻上去,而方展就会更加疯狂地鞭笞自己。 许是想到了过往那些淫乱的场面,穴口吐出一大股水液来,随着来回的摩擦,渐渐打湿了整根性器。 年九逸被那深浅不一的挤压弄得很爽,不同于她熟练的口交,她在接下来的事情掌握程度不够高,让年九逸愈发怀疑自己的猜想是否正确。 他伸手握住她的臀,微微抬起,手指摸下去,非常的湿润,柔软的花瓣也是湿哒哒的,粘腻不堪,手指只需轻轻拨动,方晚便像个小猫似的呻吟,身体微颤。 年九逸看不到她的脸,借着光,他可以看到她通红的耳朵。 性器重新挺立,年九逸接过掌控权,微微起身,将穴口对准,随即开始往下压。 粗大的龟头没入时,方晚有些害怕地m.bOwuChINA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