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没事,过来帮我。」 「是、是的。」 曾法祁跟着父亲到客厅,拿了野餐垫、果汁、一些零嘴与一个不知道装什么的黑箱子往外走。 曾昀丞拣了一个树荫茂密的地方,「就在这里吧。」 将野餐垫铺在地上,东西逐一排好后,两人便坐了下来。 「别这么拘谨,过来一点。」 曾昀丞将如履薄冰的曾法祁拉进自己怀中,挑起他的下巴凝视许久。 曾法祁不敢乱动,看着父亲的脸逐渐靠近,吻上自己。 「唔……」 父亲在自己脸上到底看到什么了呢?他想起父亲最近越来越少叫他穿女装了,像最近一个月根本没有。 回想起来,好像是在方桓秋住进来之后开始,为什么呢? 曾昀丞摸着儿子的腰轻笑,「你对家人不需要畏畏缩缩的。」 「嗯、嗯……」 「你对桓秋可没这种态度,因为你跟他同年吗?还是──」曾昀丞挑开儿子衣服的襟口,咬着他的锁骨,注意到那里残留着属于方桓秋的印记,唇角扬起一个冷笑,「呵……虽然他对你很好,但他能忍受这样的生活多久?」 曾法祁看着父亲,眼中竟没有方才的恐惧。 曾昀丞从儿子身旁退开,又摆出平日那种慵懒的模样,半躺在软垫上,仰望头顶上的蓊鬱树木,「他终究不是我们家的人,法祁,你可以利用他得到快感,但那不是长久之计。」 曾法祁没有回答,静静地看着父亲,挺直本来缩着的背脊。 「你跟她一点都不像。」曾昀丞说道,轻柔的话语在微风中飘散。 待曾法尧、曾法舜将备好的食物拿来,他们四人便悠间地在树下野餐,享受从树叶间透下来的斑驳日光。暖风轻轻吹来,让人不由得昏昏欲睡。 曾法祁咬着其他人塞进他手中的食物,思索父亲方才说的话,以致于父兄说了什么,都没听得十分真切。 「法祁。」曾昀丞突然唤了他一声。 等到他回神时,他看到的是曾法尧靠过来的脸,「尧、尧哥,怎么了?」他注意到父兄的目光全都集中在自己身上。 「我刚刚问你──那小子操得你爽吗?」 刚刚不是还在聊公司的事?怎么突然跳到这里? 曾法舜盘着胳膊,忿忿不平地埋怨,「那傢伙三不五时就在家里对你亲亲抱抱的,看了就烦。他还欠我一记,不如今天就还给他好了。」 「舜哥……不要对桓秋动手……」 「啊?不然你要替他还吗?」曾法舜目露兇光,看到小弟往后缩去,不悦地抓住他的脚大吼:「过来!」 「那、那个……」 曾法祁又往后退了一点,却撞到不知何时来到他身后的曾法尧。 「正餐都吃完了,该来吃甜点。」 「什、什么……」 曾法祁的双手被大哥按住,他看见二哥从那个始终搁在旁边的黑箱子中拿出几个跳蛋。 那里头原来是装这个?他还以为是食物! 曾法舜脱去小弟的裤子,拎着跳蛋在呆滞的脸上蹭了几下,「你若要替他还那一记我也很欢迎,或者……我们可以趁机问问──那小子早上到底让你有多舒服。」 曾法祁看到父亲从容地从箱子内拿出一个眼罩,覆在他的双眼上,「等……这样我看不到……」 「你只要用身体去感觉就好了。」 双眼被遮住后,曾法祁的触觉变得更敏锐,有人握住他的性器粗鲁地掐揉,也有人脱掉他的上衣,两隻不同的手在他胸腹上移动。 「这个是什么鬼?」曾法舜的手指戳着小弟的锁骨,那儿的红印十分刺眼。 「什么……」 「看来是早上留下的痕跡啊,这是在示威吗?」曾法尧哼了一声。 「哈啊……什么痕跡……」 还搞不清楚状况的曾法祁,感觉到某个不停震动的硬物贴上自己的性器前端,「啊啊!不要、不要那样!」 曾法祁的脚胡乱蹬着,逼得曾法舜不得不用脚压制住其中一隻,另一隻抬到自己肩上。 「你身上有玫瑰的味道,看来是洗过澡了……早上玩得开心吗?」曾昀丞也拿了一个跳蛋在儿子的身上游移,停在敏感的乳尖上。 「嗯!好痒……」 「看那傢伙还留了个标记,就知道他们做得有多热烈。」曾法舜不甘示弱地在小弟的小腿上留下明显的齿痕。 「但是好像做不够呢……难怪这里好像还很饿。」曾法尧拿起第三颗跳蛋在小弟的后穴外围打转,「不知道能吃多少呢,法祁。」 「啊、不要、那样弄……好麻……」 敏感的身体就连润滑液倒在下体的感觉都能带来刺激,曾法祁更疯狂地扭动身体尖叫,但旋即被塞入口中的阴茎给堵住声音。 「好好舔啊,法祁……」父亲低沉的声音从头上传来。 「m.BOWUChinA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