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一时没想到,在她家待到午夜的赵父赵母还有个叫赵之江的儿子。 他没有烟花、没有礼物、没有玩伴甚至没有春晚里所说的阖家团圆,只有很晚回来的父母带着巨款的红包,告诉他是林董事给他的,教导他以后要感恩。 这样的他自然想不到给林念送上礼物,新年在他眼里,不过是和往常一样,平凡又无聊的一天。 她委屈地眼泪滚落,主动对上他不善的眼神,控诉了一句,“凭什么怪我!” 下一秒被他托臀抱起来,摔到床上。 没被折腾的林念还有力气,她立刻撑着床爬下床往外跑。 “砰”的一声,她快要打开的门被他一掌拍住关上,震耳欲聋的响声响彻在她耳侧,赵之江从背后贴近她,将她桎梏在门后。 就差一点点。 林念惋惜又生气,被他握住的手不断挣扎,开口说话也夹枪带炮的,“你放开我!” 他习惯了她的顺从,炸药一样的脾气如今被惯到一点就着的程度。 旁边柜子的抽屉被他抽开,哐当作响,他掐着她后颈的软肉把她转过身。 一把她很熟悉的枪,为了证明它的威胁性,赵之江拿它朝床铺开了一枪,布料和羽绒被打碎,飞溅起来。 即使消音效果很好,她离得近,还是被枪声吓得一颤,保护了她三年的武器下一秒枪口对准她身下的穴。 刚打出子弹的枪口微微发烫,她却不敢躲,也无处可躲,直愣愣看着他,“赵哥,别……” “挺横啊。”赵之江嗤笑一声,手又往前送了一分,枪口好似要卡到穴口里。 她并不知道枪里只有一枚子弹,后知后觉开始害怕,知道不该惹赵之江。一直顺着他才过得很好,不是吗? 她赶紧求饶,低顺眉眼弱弱地说:“哥哥,我错了。” 她并不害怕赵之江会朝她开枪,只是枪口抵在羞耻的位置,让她清醒,意识到自己面对的人是谁,应该怎样对待。 “错了?” “嗯” “裤子脱了。” 枪移开一点,林念很有眼力见,不止脱下裤子,连内裤也一并推下去。 枪口重新抵上去,这次毫无阻隔。 “含进去。” 赵之江说着又将枪往穴里塞了一点,炙热的枪口彰显着它的存在感。 林念吓得缩紧穴口,却将枪头含得更紧了。炙热发烫的铁质物紧紧熨帖在内里柔嫩脆弱的软肉上,烫得发红。 生理上无法克制的害怕,让她止不住轻轻发抖。脑海里只希望不要开枪,她害怕死亡,更怕是以这样羞耻不体面的方式死去。 于是不得不听话,拽住他的毛衣衣袖,就着他的姿势慢慢弯曲膝盖往下坐。 坚硬的质地必然不舒服,她也不知道进去了多少,烫得她没什么直觉,只感觉又胀又疼。 枪头比赵之江硬挺时的阴茎还要粗,又硬又烫。裤子脱了一半,卡在膝盖以上,让她无法大张开腿。枪口按住穴口外的嫩肉一并挤进穴里,阴埠拉扯到发白。 想学着抽插的姿势往外拔时,却怎么也不好意思抬起膝盖。在她看来,这和主动让物器操有什么区别,她发出羞耻的呜咽声,眼泪滚珠般一颗接连一颗滚落。 尤其是赵之江一点动作都没有,只是稳稳拿着枪抵着,眼神不加掩饰地直勾勾盯着她看,简直是赤裸裸的羞辱。 “哥哥,帮帮我嘛……”她软声求饶,抬起湿漉漉的眼睛期冀地看着他。 她希望由他主导,让自己被迫沦落为陷入情欲的浪荡子,而不是自愿地、清醒着在他面前做情色表演。 “好啊。”赵之江欣赏够了她的表情,才大发慈悲放过她,将枪拔了出来。 因为紧张她吸得有些紧,出来时“啵”的一声让她忍不住红了脸。 眼睫扑闪,将眼眶里的泪也眨出来,顺着脸颊流到下巴,滴到他手上。睫毛被打湿成一簇簇的,还挂了泪珠。 赵之江抬手舔掉滴落上去的眼泪,再抬起她的下巴,吻掉眼睫上的晶莹。慢条斯理的动作掩饰着他即将要做的恶劣事情。 被裤子限制住的腿无法大开,刚才强行插入的枪,让干涩的穴肉内外都被摩擦到殷红。 钢珠似原本就长在她体外,不用剥开唇肉就轻易看见小小一颗肉团,被赵之江熟练地捻动,林念便只能靠身后的房门支撑,抓着他衣袖的指尖用力到泛白。 喘息变得湿润,好像空气中都漂满雾气,让她看不真切。穴里淌出一股接一股的蜜液,粘稠的透明情液顺着腿根流下去。 才刚微微湿润,粗大发烫的m.boWuchIna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