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念拗不过赵之江,他虽然同意不做,却仍要帮她洗澡。 早已湿透的上衣被丢在一旁,赵之江给她身上打着沐浴乳,在国外也半强迫着亲力亲为给她洗澡,可她总也习惯不了。 如今乳白色的汁水还顺着饱满的乳肉往下面流去,滑过肚脐,汇聚流进两腿中间。前一秒淋浴冲洗干净,下一秒又被乳汁弄脏。 “好,好啦,拿毛巾裹着就行了。” 话刚说完,就被赵之江捂着嘴巴,含住了乳头。她的乳头并不大,平时像笋尖一样一点点,如今因为出奶,才有一个小豆大小。 被他吮着,逐渐红艳肿胀起来。 淋浴的水早就停了,整个浴室只有他吮吸和吞咽的声音。 或许弯着腰太累,他松开捂住她嘴唇的手,将她抱起,并不撤开嘴唇,含住一侧用力吮吸,胸脯里酸胀的感觉消失,变得酥酥麻麻的。 林念跨坐在他腰间,绷紧的脚尖踩在他膝弯里,也不敢发出声音,害怕话语一出口就成了变调的呻吟,她只好咬着唇推他,却撼动不了分毫。 反倒因为阻碍他,被他咬了一口乳肉,疼得她眼泪沁出眼尾,讪讪地松开了推他的手,任他吃。 只是赤裸的臀逐渐被他的东西顶住,这才又慌了神。 “不,不做的…唔……”她的乳十分敏感,被他吮着舔着,实在说不出完整的话了,一开口就压抑不住呻吟。 他撤开埋着的头来回答她“不做”,肿胀嫣红的乳立马被再次流出的乳汁打湿。 这只乳被他吸得乳头肿大,他便伸手按住乳孔,将奶汁生生堵回去,又去吮另一只乳。 被堵住的乳立刻酸胀起来,林念推开他的手,想要寻求释放,下一秒腥香味的吻就过来,传遍她整个口腔,连鼻息里都是奶味。 手指握成拳捶打在他肩头,或伸手去拽他后颈的头发,可呼吸被剥夺,力气越来越小,直到双手乖乖搭在他肩膀上,吻出潮湿含混的口液交缠声,才松开她。 下一秒,就软弱听话地将下巴搁在他的肩膀上,一点力气也没有了。 林念咽了咽口水,奶味重到好像喝了满口醇厚的牛奶。她生气地把手掐在他脖子上,没有力气只是捏了捏,湿哒哒的轻声软语在他耳边控诉。 “骗子……” 赵之江给她松垮垮缠上毛巾,她低头看着,两只乳头都被他吸得红艳肿胀,像哺乳过婴儿。 不过如今只要不按压,就不会流出奶水了,至少不用担心把床品弄脏。 赵之江把她抱到床上,又给她穿上睡衣,看见她膝盖有点红了,用手摩挲一下。 “嘶,有点点疼。”她缩回膝盖看了看,“应该是刚才挣扎间撞到哪里了,很快就会好的。” “我看看。”赵之江又伸手过来拉她的腿,拉到眼前时,细细看了一眼,没什么大问题,便凑过去舔了舔,微微粗粝的舌苔舔过,留下微妙的酥麻。 “唔!你是狗吗?”林念对他总是舔她的行为表示控诉,不理解他这种奇怪的爱好。 “你的狗。” 林念被他注视着,实在羞于面对这样的话语,拉过被子给自己盖上,半晌才从被子里发出细小的声音,“没,没必要,你做个人吧。” 他并没有回应这句打趣,帮她关上灯,柔声道了句晚安,就轻轻离开了。 做个人?做人留不住她啊…… —— 昨夜被他这样喝掉了奶水,林念感觉有些倦怠,一直睡到第二天晌午才迷迷糊糊被他轻轻叫醒。 “起来了,我和爷爷说好了,外面的房子也整理好了,可以搬出去了。” 为了照顾林爷爷的情绪,他在老宅和林念保持着适当的距离,可不代表他能一直忍受。所以他迫不及待想要搬出去,拥有两人独处的时间。 —— 两人住的房子离他们准备去的学校很近。爷爷听说了他的诉求,早就选了一个两室的大平层。布置很有分寸感,既能够相互照应,也不至于互相打扰,两个房间在偌大客厅的对面两侧。 只可惜大概是徒劳的安排了。 搬货工搬进来,阿姨分别给两人归置好,又给他们做了晚饭,收拾好才离开。 门咔哒一声响关上的同时,赵之江的手从林念的后腰伸到前面来将她圈到怀里。 两个人在国外好像暂停了生长,回来半个多月的时间,两人的个头都窜了又窜。尤其是赵之江,腿骨因为生长太快一直泛着生长痛。 现在的身体差距,让他更加轻而易举将她困在怀里。 “赵之江,我们谈谈。”她用力按住他勒紧她腰的双手,难得用正式一些的语气和他说话。 细细密密的湿吻落在她颈侧和肩胛上,耳尖被他含住,轻轻地咬咬,含M.BOwucHiNA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