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完全没有照顾安诺维洛的意思,直接点了加麻加辣的牛油锅。服务员看见安诺维洛迷茫的眼神,好心建议我们点鸳鸯锅,被我义正严辞地拒绝了。 安诺维洛果然吃不了辣,他浅尝了一口肥牛卷,就喝完了我们两人杯子里的柠檬水,还吃掉了我给自己点的冰粉。 安诺维洛放弃了尝试,干脆帮我涮起了菜。他筷子用得一般,牛油滴得桌面到处都是。我拿着纸巾擦着桌面的油渍,再回过神来的时候,他已经给我夹了一碗半生不熟的牛肉。 在他试图把生的脑花放进我碗里的时候,我妥协了。 我叫来服务员给他加了一份蛋炒饭。 蛋炒饭挺合安诺维洛的胃口,他很快就吃完了一份,我怕他闲着又来嚯嚯我,干脆又把店里的主食——凉面,煎饺什么的都续加了一份。看圕請至リ首髮棢詀:??t?ng89.c?? 那万恶的脑花最后还是进了安诺维洛的肚子里,我用了一个世界上所有男人都不能拒绝的理由。 我告诉他吃脑花壮阳。 他一边直白地表明他不需要这些东西来增加他的男性魅力,一边又迅速地吃完了那份脑花。 “吃得这么饱,不想运动一下吗?” 用脚趾头想都知道安诺维洛说的“运动”是什么意思。 我用勺子将小狗形状的慕斯的头挖下来松紧嘴里,无声地做了一个“no”的嘴型。 安诺维洛也拿起手边的小勺子,挖走了小狗的屁股,“你还欠我一份圣诞礼物。” 说起这个我就来气,仿佛圣诞夜晚餐时餐桌上尴尬的情景又重现眼前,“你怎么想的?你居然让莱希斯特帮忙转交礼物?” “这个问题你更应去问莱希斯特。”安诺维洛咬住嘴里的勺子,洁白的牙齿在金属表面碰撞出声响,“他是怎么想的,才会通过av去迷恋上一个女人。”他嘲讽一笑,“莱希斯特甚至可能都分不清楚自己迷恋的是那个女人,还是那个女人被我操干得一脸崩溃的样子。” 正准备过来给我们加水的服务员听到这句话瞬间睁大了眼睛,她飞快地扫了我和安诺维洛一眼,随即装作不目斜视的样子,抱着怀里的水壶想要给我们加水。 恭喜我们成为了这家餐厅今晚打烊后员工们的八卦对象。我要在这个服务员记住我的样子前,尽快离开这家餐厅。 我对安诺维洛做了一个嘴拉拉链的手势,然后对服务员说道:“谢谢,不用加水了,我们买单。” “好的。”服务员拿出别在身后的pos机。安诺维洛将信用卡递了过去,服务员看了一眼我的脸色,没有问“分单还是一起”,直接将金额输了进去。 输入小费的时候,我直接选择了最高的百分比。 服务员的表情一下明朗了起来,在最后送我们走的时候,还对我做了一个嘴拉拉链的手势。 我和服务员的一些小动作全部被安诺维洛看在眼里,但他没有在意。回到车子里后,他突然说道:“你想离开勒森布亚。” 我先是思考了两秒“勒森布亚”是什么,反应过来这是里瑟尔森他们的姓氏后,只觉得平地惊雷,我下意识想反问“你怎么知道”,但话说出口之前变成了“我为什么要离开勒森布亚?” “大概是为了‘自由’?”安诺维洛趴在方向盘上,歪着脑袋看向我。他浅色的眼睛随着路边接触不良的灯泡一闪一闪的。 “‘自由’在我里并不是什么无价的东西,我现在过得很好,并没有要离开他们的意思。” “你向天朝日本德国法国都投递的工作简历和申研材料,但唯独没有这里。” “上次你弄到了我的航班酒店的信息我就觉得很奇怪,”我拽着安诺维洛的领子把他从方向盘上拎了起来,反身跨坐到了他的腿上,我掐住他的喉咙把他按在椅背上。他的下体不出意料地又有了反应,“你是怎么弄到我的这些信息的?” “这并不难。”安诺维洛完全没有把我放在他咽喉上的手当一回事,他一只手扶着我的腰,一只手握住m.BOWUCHiNa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