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估计他脑子里现在就剩下了做爱两个字。 果不其然,他立马将刚刚抬头的阳具掏了出来。 我扶住柱身,用舌尖舔了舔肿胀的龟头,还好气味不难闻,是沐浴露夹带着点麝香的味道。 我张嘴勉强把他的龟头含了进去,嘴角扯得生疼,我想动动舌头,却被他的龟头压得死死的,只能在他龟头底部浅浅的摩擦。 阿斐亚忍得额角青筋暴起,却还是没忍住,按着我的后脑勺往里面顶了两下,顶进了我的喉咙。 我被呛得连声咳嗽,眼泪直在眼里打转。 阿斐亚赶紧退了出来,“宝贝别勉强。” 我那点奇怪的胜负欲上来了,拍开了他想要来扶我的手,重新抓住他的鸡巴。 这次我没有冒冒失失地含进去,而是伸出舌头像舔冰激凌一样,一点点舔舐着。从他的冠状沟,一直舔弄到他的龟头,舌头在龟头上打着圈,舌尖时不时去掏弄他的马眼。 我的双手也没闲着,在他的肉棒上,上下撸动。 没过多久阿斐亚的喘息声越来越大,他伸出一只手摸着我的脸,“宝贝,你太棒了。” 他再次伸手想要拉我起来,这次我顺从的站了起来。 我感觉到他快射了,我可不想被射在嘴里。 阿斐亚把我拉到讲台边,“趴上去。” 我俯身向下,大半个身子趴在桌子上,脚尖刚刚触到地面,整个臀部对着阿斐亚。 他掀开我的裙子发出了一声惊叹。 我今天穿的是白色蕾丝丁字裤。 开档的。 我穿上的时候自己照过镜子,我整个馒头似的阴户就刚好卡在两根白色的蕾丝袋子中间,看起来纯洁又淫荡。 阿斐亚整只手覆盖在我的阴户上,中指伸进我的小穴扣弄着,拇指在我的花蒂上画着圈。我被这上下同时夹攻弄得几乎都站不稳,淫水顺着臀缝一直流到了大腿上。 阿斐亚干脆把我抱起,让我跪在讲桌上。 我下巴贴着讲桌,屁股高高翘起,两只手将臀肉掰开,让小穴暴露在空气中。 阿斐亚骂了一句脏话,直接开始用嘴舔弄我的阴部,用舌头模仿着性交地频率在我小穴里抽插。 眼见我就要高潮了,突然一些动静让我们双双停下了动作。 “门怎么没关?” 阿斐亚反应迅速,立马抱起我闪到了舞台幕布后面。 紧接着几个人走了进来。 从他们的对话中,我推测出过两天这里要办活动,他们提前来看场地该如何布置。 他们在观众席讨论地火热,根本没注意到舞台的幕布后面,还藏着两个人。 我和阿斐亚对视一眼,瞬间明白了彼此的意思。 他拎起我一条腿,从侧面将鸡巴插进了我的逼里。 被打断高潮后,空虚的阴道几乎是欢呼雀跃地一点一点吞吐着迎来了它熟悉的肉棒。 我一只脚虚掂着,全身的重量都在阿斐亚的双手和他鸡巴上。 “第一天见到我的时候只想吻我吗?”我小声和阿斐亚耳语。“没想过操我吗?” “想,我想当着所有人的面,让他们看看我是怎么操你的。”阿斐亚进出着,似乎用力地快把卵袋都塞进了我的逼里。 如果坐在观众席里的人留点心,就会发现这间演讲厅里有许多不合理之处。 演讲台上的水渍。 被拽得变了形的舞台上幕布。 幕布没有完全遮挡到的地面,一闪而过的白。 是有人跪倒时露出的大腿。 当然还有若隐若无的抽泣。 但他们讨论的太认真了,直到最后也什么都没有发现,让这一室旖旎隐藏在了幕布之后。M.bowucHINA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