袍慢条斯理地走出来的时候,廖飞宇想也没想,就冲过去一拳将他狠狠地打倒在地。 “你拿她怎么样了?”廖飞宇恶狠狠地冲他吼,又冲他踢了一角。那力道没留半分情面,廖效生感觉自己五脏六腑都被廖飞宇这一拳都打错位了,疼得厉害。 廖效生轻笑了一下,躺在地上,带着伤。这笑声将廖飞宇激怒,他不敢追问也不敢往下想,拎着他的衣领又给了一拳。 廖效生一脸的无所谓,但他怕自己这条命被已经失去理智,发了疯的弟弟打死,自己就没法风流了,他躺在地上,笑吟吟地:“不是说不管她了吗?” “不还是来了?” 廖飞宇手中的动作一顿,抿唇问:“什么意思?” “我在这。”从吧台出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,是程梨。 那声音,像是隔了六年,穿过这么多年的恩怨情仇穿到廖飞宇耳边。上帝究竟是要捉弄谁啊。 廖效生甩开廖飞宇揪着他的衣领,慢悠悠地从地上起来,看了他们一眼,离开了,还自动帮他们关上了门。 “我在等你会不会来管我。”程梨看着他。 时间倒退,以程梨的警惕心,她不可能不防着闵从语。酒她没喝,程梨还顺势装醉,她想看看闵从语到底想干什么。 没想到闵从语要坑她,但闵从语没想到,其实廖效生对程梨一点兴趣都没有,当初只是为了和廖飞宇对着干而已。 程梨抱着手臂看着独自喝红酒的廖效生,问:“现在怎么办?” “等。”廖先生慢悠悠地说道。 闵从语是有手段没错,可没有廖效生的允许,她如何得手这件事。 廖效生有意误导整件事,他其实是想借程梨刺激一下拔穗,想看看不再爱他的拔穗,会不会丢下相亲对象风尘仆仆地赶来这。 廖效生没等来拔穗,他失去了他的小拔穗。那一瞬间,廖效生的心脏像被人挖了一个洞,空得厉害。 所以廖效生被廖飞宇揍时,他没有还手,甚至还产生了自暴自弃的想法,于是他失望地走了。 可程梨这句话反而刺激了廖飞宇,他三两步走过去,一把捏住她的下巴,恶狠狠地盯着她。 “你他妈是不是还没耍够我?”廖飞宇问。 他的手渐渐收力,程梨感觉自己下颌骨都要被捏碎。 可她就是要刺激廖飞宇,还媚笑了一下:“你也知道我在可怜你。” 廖飞宇呼吸急促,他沉着一张脸,地转天旋间,他将程梨压在墙上,膝盖强行分开她两条腿,吐出的嗓音撩人又嘲讽:“我今天让你看看,到底是谁可怜谁?” 廖飞宇红着眼,对着她的耳朵咬了上去,手却不停地掐着她的脖子,分不清这到底是想爱她,还是想杀她。 他恶狠狠地。。。,眼底情绪凶猛:“我他妈就是贱,一遍又一遍地在你面前跪下,让你嘲,让你耍。” 程梨有些承受不住,可廖飞宇已经没了思考能力。 他一下又一下,同时又想到了很多。他为什么说不想管程梨。 是因为他受不了。 凭什么,程梨可以肆无忌惮地同江一凡讲心事,跟陈柏康这样的人成为朋友,她还没提防过他,就这么留宿多次。 她越来越,也有着致命诱惑。偏偏不是开在他掌心。 廖飞宇控制不了她,又受不了她一个眼神对过来,像纠缠的丝,一个勾引,他就乖乖跪在她身边。 她只要一看他,那张勾人的网就会把他黏住,吸走他所有力气。 可程梨说可怜他,并且因为他摘了一个肾给她妈,她才对他好一点。M.bowucHinA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