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走,若注定了不是你的,你每天盯着也是白搭,小悠不比别人,那丫头心里有数着呢。” 富安阳当然知道秦小悠不比别人,他不相信秦小悠看不到自已的真心,只是,关绍猛的条件太强势了,让一向自信的他,也不由得有些慌乱起来。 抬头看向秦小悠半开的房门,终于还是听了师傅的话,没有走过去,但脑子里却在不停地想象着屋里的画面。 而此时的屋子里,关绍猛搬了个‘北京凳’坐在秦小悠的床边,帮秦小悠垫好了靠背的枕头,又看着她把药吃了,才开口说话。 “小悠,这些天看着你渐渐好起来,我真是很开心的,谁也想不到能发生这样的意外,使你受到这样的伤害。” 秦小悠微微笑了笑,“你也说了是个意外,那就翻过去好了,我也没有受到什么不可疗愈的伤,学长不用太担心。” 关绍猛也跟着弯起了唇,“你总是这么想得开,我就喜欢你这种开朗坚韧的性格,自已掌控命运,永远不向命运低头。” 不向命运低头么,秦小悠心里刺痛了一下,她不过是在经历了深深的无望和痛苦之后,才学会了一切都要靠自已罢了。 “小悠,你这么聪明,相信能明白我的心意,我对你好不是无缘无故的,我想跟你在一起。” “小悠,我想保护你、照顾你、疼爱你,希望你能给我这个机会,你——愿意跟我携手走完人生剩下的路吗?” “我保证会对你忠心,不会为任何的诱惑而动摇,你好好念完大学,以后你是想陪我一起接管生意,还是想在家里享福,都随你的心意。” 瞬间,秦小悠感觉心里有什么碎掉了,不是碎成了碎块,而是碎成了齑粉,再也拼不成原来的样子。 曾几何时,她盼着这样的承诺盼得心尖滴血,可她努力了十年,都没有得到回应,这辈子她只想远离过去的一切,却这么轻易地就得到了承诺。 她再也忍不住,嗤笑了一声,自已的曾经就是一场天大的笑话,失去的永远也不可能再回来了。 “小悠,你怎么了?我说错什么了吗?”看到秦小悠瞬间白了脸色,跟着就是带着嘲讽的嗤笑,关绍猛很是不解。 是自已唐突了么?就算是唐突了,依着秦小悠的性格,她也不该是这样的态度,她一向都是优雅、从容的。 她绝对不会允许自已,让嘲讽和嗤笑这类的表情,出现在她的脸上,特别是面对着自已这个外人。 如果秦小悠的变脸不是针对自已的,屋里此时又没有外人,那就只能是针对她自已了,可自已说了什么,会让秦小悠对她自已嘲讽和嗤笑呢? 关绍猛无论如何也想不明白其中的缘由,还想再跟秦小悠求证一下,结果听到秦小悠低着声音道—— “您没说错什么,不关您的事,是我自己的问题,您就不要再问了,关学长,我有点累了,就不送您了。” 这么直接的撵人,绝对不是秦小悠的风格,关绍猛一时间很是慌张,他知道问题出在自己刚才的那些话上,却不知道最哪一句话出了错。 可看着面色苍白,缓缓地闭上了眼睛的秦小悠,到了嘴边的话又问不出来了,站了好一会儿,才伸手帮秦小悠掩了掩被子,转身出了屋。 听到屋门被关上,秦小悠并没有睁开眼睛,只是抬起手,摸上了自己的左胸口,那里像被利刃划过,疼得难以忍受,额上已经冒出汗来。 关绍猛出了秦小悠的屋子,也没有像往常那样,过去陪着程老爷子说话,而是直接就跟外屋的几个人道了别。 看着他快速地穿好外衣戴上帽子,然后带着点仓惶地离去,富安阳颇感奇怪,看看客厅里的其他人,大家的表情都很是莫名其妙。 认识关绍猛的日子也不算短了,这还是富安阳第一次从他的背影上,看出了一丝狼狈。 一想到狼狈这个词,富安阳就把目光挪向了秦小悠的屋子,接着就‘蹭’的一下站了起来,几步迈到了秦小悠的房门口。 伸手轻轻地敲了两下,小心翼翼地问到,“小悠,你没事儿吧?要不要喝点热水,我帮你拿进去?” 停顿了片刻,屋里传出秦小悠闷闷的声音,“不用了,我现在不渴,刚才吃药的时候喝了好多水,我想睡一会儿。” 富安阳把手支在门框上,半天没有动,他最了解秦小悠,也就更能感觉到秦小悠此刻的不正常。 刚才屋里一定有事情发生,他只是不知道两人说了什么,竟然能引起秦小悠这么大的情绪波动。 秦小悠一向最有主意,看着柔软,m.bOwUChinA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