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埋怨的心思,她将手机随手丢到了一边,哼了声后,继续专注在公务上,还是努力工作吧,至少工作不会背叛她,提早完工就能提早走,符合她的社畜哲学。 时间一天天过去,出了社会后的每一天过的都特别快,只因每一天都相似,没意外的话,都是不意外的无趣 这话应用在梁凉身上,半对半错,梁社畜觉得上班工作痛苦的时间过得很慢,但一回神,两个礼拜已经过到了尾巴。 没有顾盼的日子,其实也挺好的嘛,唯一的差别大概是,代理顾盼工作的副理,那能力真的不行啊,改个公文都需要整整一天,相比之下,顾副理只用了一个小时就完成工作,还能在上面写些「来我床上等」的胡话,人是挺流氓的,但是效率真的不错。 梁凉缅怀了下顾盼,祈祷她在回来后真正想开了,找到她的真爱,不要再缠着她这无辜小白羊不放。 只要放她自由,那么心里角落的那么一点酸涩失落,梁凉觉得基本上可以忽略不计,她的心情算什么呢?只有碰得到的东西才是恆久不变的。 转眼间,时间已经过了两个礼拜,梁凉刻意忽略了这个礼拜一代表的意思,她告诉自己,今天就跟平常一样,没什么好担忧的。 她一如往常地早早到了公司,一如往常地在站在人少的电梯前等待,一如往常地,对于要上班这件事露出了死鱼眼。 然而,一道悦耳的嗓音打破了这一成不变的早晨,撕开了布幕,为这灰色的世界染上了些许色彩—— 「许经理,早啊!」 梁凉倏地回过头,一眼见着那近两个礼拜未见的人,迈着轻快的步伐走了进来,她的眼角眉梢都是昂扬的笑意,顾盼还是没变,还是如此的夺人目光,只是脸庞似乎瘦削了些,看来这两个礼拜并未吃香喝辣,没有把姊姊泡妹妹的夜夜笙歌了。 顾盼一出现,梁凉觉得自己卡了两个礼拜的脑袋突然活络了起来,霹靂啪拉就是一顿吐槽,五彩斑斕的色彩以顾盼为中心,向外扩散而开。 她从未有过这种经歷,原本沉闷的世界,居然因为一个人而活泼了起来,原来顾副理还自带儿童属性啊。 梁凉被自己的想法逗笑,要说顾盼是儿童,他们办公室里的那群迷妹第一个不同意吧? 对他们来说,顾盼可是一个动作就能带起性张力的女人啊。 梁凉看着顾盼越走越近,心如擂鼓,然而顾副理笑得过于灿烂的漂亮脸蛋,却令梁凉有些彆扭的感到不悦。 什么啊,好像这两个礼拜,就她一个人觉得心神不寧啊。 梁凉刚这么一想,忙掐了自己的手掌心一下,呸呸,什么不寧,搞得她好像很在意顾盼一样。 于是,在顾副理走过来的时候,梁凉在心底念起了久违的大悲咒,眼观鼻鼻观心,就是不看顾盼。 然后,顾盼和她擦身而过,凉风带起发丝,顾盼逕直地走进了电梯里。 嗯? 心脏一空,梁凉愣愣地看着前方,直至后边同事唤她的名她才扭过头,看到顾盼泰然自若地站在电梯里和其他经理聊天,见梁凉看过来,顾盼不以为意地扬眉,她说: 「梁凉,要进来吗?」 没了前些日子的戏謔,此刻的顾盼正常的就像是个普通的上司,有礼而疏离地问候下属。 顾盼的态度没有任何问题,有问题的人是她啊。 梁凉走进电梯,缩到了角落,同时蹙眉咬紧唇。 这样,很不对。 这种失望的感觉,真的很不对啊。m.bOWuCHIna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