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的顾柠只要一低头,就能看到胸前有毛绒绒的头发在缓缓地动着。 来月经时的洗澡时间不宜太长,陈松给她洗干净下面后,手指带了些血腥味,但也不在意,问她是自己穿衣服,还是他帮她穿衣服。 顾柠当然选择是自己穿衣服,到时候还要贴卫生巾呢。 总不能让他一个大男人拿着卫生巾撕开,再拿起她的小内裤,对准中间的布料贴上去吧。 本来顾柠打算穿好衣服就出厕所的,但见陈松下面的硬挺丝毫没有软下来的迹象,又觉得手脚发麻。 男人下面都这么大的吗? 她匆匆地走出了厕所,让陈松一个人在里面洗冷水澡。 来月经这几天,顾柠晚上就不会熬夜写试卷,因为她休息不好就会经痛,所以一洗完澡,坐在床上看了一会儿书就准备睡觉了。 看到一半,她竟然这样睡了过去,连书都没有放好。 睡到迷糊,顾柠似乎听见一声闷哼和低骂,下意识看向外面,陈松好像还在厕所里没出来。 她眼皮又闭上了。 接着,房门被人从外面推开。 陈松赤裸着身体走进来,胯下的阴茎涨得通红,他见顾柠躺在床上睡着了的样子,不由放轻动作,去衣柜里拿了一条她的内裤。 大概是有媳妇儿后,太久没给自己用手打飞机了,搞得现在单是用手弄,弄不出来。 他怕自己再在厕所里憋着释放不出来,到时候把它给憋痿了。 无奈之下,陈松想用顾柠的内裤弄,看能不能弄出来。 他拿到内裤就出房间了。 房门没关,本来就有点儿清醒的顾柠慢慢地睁开眼睛,把书放到床头柜那里,心想,陈松好像很难受。 可她来月经也帮不了他。 要给他用手吗? 顾柠低头看了一眼自己似柔软无骨的双手,但还是有点儿过不了心里面的那道坎。 之前是陈松让她用手给他弄,如果今晚她出去给他弄,那就主动地给他弄,情况不太一样。 正当顾柠犹豫不决的时候,听见了外面传来一声低吼。 这是他射了的意思。 那就好。她又闭上了眼睛装睡,没几分钟,陈松就又走了进来,把门关上,也顺便把灯关上了,掀开被子,直接上了床。 带着洗过冷水澡的凉意的胸膛贴上了顾柠瘦弱的脊背。 男人的下巴抵到她的小脑袋上,轻轻地磨蹭了几下,大掌在被窝里放了一会儿再伸进她的衣摆,覆到她平坦的小腹上,很温暖。 像是贴了暖宫贴似的,顾柠睫毛一颤,在黑暗中悄无声息睁开眼。 陈松低沉的声音在她头顶上响起,还带着揶揄的爽朗笑声:“媳妇儿不装睡了?” 顾柠咕哝着反驳:“我没装睡,我刚刚是真睡着了。” 他笑着搂紧她:“刚刚是什么时候,在老子拿着你的小内裤去弄之前,还是拿着你的小内裤去弄之后,睡着再醒来的?” 顾柠:“……” 他这么可以随意地说出这些话,就不觉得害臊嘛,脸皮真厚。 她底气不足:“现在才醒。” 陈松掰过顾柠的脸,“啵”地很大声亲了她一口:“好,媳妇儿你说是什么时候醒就是什么时候醒,什么时候睡着也是。” 顾柠:“……”为什么听着像是断定了她刚才就是在装睡。 她扭着腰想离他远点儿。 陈松“啧”了几声,轻轻地拧了她的小细腰一把,像是警告道:“又用屁股蹭我鸡巴,都跟你说过多少次了,不要扭屁股。” 顾柠软绵绵地“哼”了一声。 听着娇气死了。 他低头有一下没一下地亲着她后颈:“再扭屁股,我操你屁眼。” 顾柠吓得抖了一下:“不要。” 陈松也就是说说而已,瞧把她吓的:“怕什么,老子又不是真的要操你屁眼,我他妈的说说都不许啊?” “不许。”顾柠嘀咕。 这些话都太不堪入耳了。 陈松捏了捏她小巧的鼻子,仿佛逗她是一件挺不错,还称得上愉悦的事:“你是秦始皇吗,这么专制,说什么你也要管。” 顾柠不吭声。 他又说:“不会操你屁眼的,放心吧。”手指不知道什么时候抚摸上她粉嫩的唇,插了一根手指进去,“再扭屁股,我操你的小嘴。”M.bOwucHinA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