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视力快速的消退,周遭的景物在褪色,惊讶的想起身,却发现身体无法动弹。 杂草没多久恢復就恢復成原来的样子,找不到被压过的痕跡。 「啊!救命啊!」我惊恐的大喊。 「怎么了?」这是卡尔疑惑的声音。 「干!这草他妈的长在我身上!我要变成树人啦!我被祖灵附身啦!」我大吼,经过几天的洗礼后,我发现世界充斥的魔法与剑无法用常理来解释,我可能穿越到魔戒世界,只是戒指还他妈的没找到,我倒是被欺负的很惨。 「树人?那是啥?」卡尔道。 树人这么大名鼎鼎的种族都不知道,所以这里肯定不是他妈的魔戒,那肯定没有精灵正妹还有脑残哈比人了? 「啊!」我失控的大叫,眼球转动,视线却像是被固定般的,连稍微抬高都无能为力,我只能看着身上的野草在随风摇曳,就连周遭的声音都模糊不清。 「闭嘴!」蓝道夫对我警告。 我马上安静。 有时候蓝道夫还比较像队长。 「队长,发生什么事情了?」欧特问道。 卡尔答道:「刚才有搜寻类法术,避免万一,所以先隐匿了。」 我问道:「可是我们不是在敌军最远射程外么?这样不是画蛇添足了?」 卡尔答道:「这世界上不是只有提斯法人会射箭。」 我持续这个姿势很久,老实说并没有什么不适,反而更清楚的感受到自然,让紧绷的精神放松,景色全都变成清一调的绿色,这也让我很舒适,很想要睡觉。 这时候应该哼首歌,如果这时候不哼,岂不是虚度人生了? 哈哈!不唱的人就是白痴。 我轻声吟唱道「啦!」 「闭嘴!」蓝道夫道。 继续唱的才是白痴。 「仁慈的主,我背负着原罪,早已无路可退。」 西元二零零二年 我已经看够了,腻的地步基本上已经是到痛不欲生的程度。 即使名义上她救了我数百次,但我永远没办法感谢她。 歷经风霜的我,自认为凌驾于人类之上的我,竟然在我觉得最无所谓的事情感到惧怕,而且:她只用了一个月。 我匆匆吃完早餐,如同大部分的莘莘学子般,去上课,我不急不徐的往前走,甚至我的右手微不可查的颤抖。 虽然我的到课率是少之又少,但我的课业应该是全校第一,虽然出席率以及学习态度的不佳会拉低我的成绩,但每次测验我都可以拿到满分,即使拿不到满分,也至少在九十分以上。 马路上比肩继踵,人来人往,上班族、公务员、学生、老人、年轻人、无业游民,都一视同仁的站在同一个地方等待同一样事情,那就是:绿灯。 绿灯,我嘴角上扬。 我从包包里头拿出菸,狠狠的吸了一口。 脑袋一片空白,大口的吸吐,直抽到底,红灯终于换成绿灯。 人潮蜂拥而出,我想拿出第二根菸,但菸从我的书包夹口掉到地上。 深呼一口气,我开始往前衝刺。 没错,前方的道路必须衝刺! 正当张翔跑到马路正中央的时候,停在红灯的车子,不知怎么的往前衝,电光火石之间,车子不知道撞到甚么东西,鲜血往外喷,脑浆喷在挡风玻璃上,肉块往前喷溅,女子被捲在轮胎下,头发被拉扯开,车子的底盘又做的比较低,女子的身体就像米糕一样,辗过变形,女子的头颅终于承受不暸压力,眼珠子啵的一声跳到我面前。 我停下来,方才的肇事车辆正乖乖的停在红灯内,驾驶好似误踩了一下油门,车子往前驶了约五公分,又停下来。 行人继续往前走,后头的人推挤到我,把我的思绪拉回来,一切都没事。 我继续往前走。M.BoWUChinA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