红晕了,脑子全然空白,屏息仰着胸,喉间无法抑制的发出一种,时而高频,时而低沉,像是猫在发情的喘音,她已经好久没有被爱人抚慰了。 就在快要落入云颠之前,男人的动作突然停下放缓,像是故意的。 是,他就是故意的,他也想让她尝尝被情欲煎熬的感觉。 她不知道这半年,他有多想念他,听到她怀了别人的孩子又意外流产,他有多痛苦。 他恨她不爱惜自己,也恨自己保护不了她。 商容像是没察觉到他的挣扎,就是潜意识习惯性的,半起眼的缩起肩,直接以耳脸去蹭蹭男人的胸口,偶尔亲吻他的胸口,她时不时怀着不满足的眼神看着他,眸中艳色如绯,像是坦然的跟他讨要欲动情迷。 方逮被她动情的神欲给刺激到了,抛下的理智像是兽性增骨而生,他的脸耳完全透红,粗喘的声音在性上是绝佳的催情药剂,他手背上的青筋乍现,往上揉着她的胸,往边上揉着他的腰,压着她的腿根的延续刚才的快意,像是想继续炖肉生干。 他看着身下怀里躺着的女子,他确定不能在这么无限制的挣扎下去了,既然她愿意,那他就设诱,他不管什么道德,他要自私的把她留在怀里。 "如果你不走,这几天我都会这样干你。" 他见在他身下的女人眼神迷离,以为她没听清楚,便摸着她的脸又说了一次, "听清楚了吗?我说,你要是不走,这几日我都会这么干你。" 她无法回话,在这种时候,根本无法思考那么多。 因为男人恶意的从侧边,毫无规律的左右轻揉她的胸,像是在玩弄软嫩布蕾。 她的胸乳跟情欲都随着他玩弄的方向而摆荡,布蕾上的焦糖又红又俏,他的指尖捻起焦糖粒,他轻轻地揉,还没揉成碎时,她已经醉了。 她的情欲被他拉扯到了极点,身子的快感就像裸着身被倒绑双腿的悬挂在绳上,她脑袋发胀,全身的血液滚沸而涌,她甚至希望方逮能瞬间给她个一刀痛快,也不想这样被无止尽的上下拉扯着。 她觉得痛觉远远没有这种,如置烧红的铁板上,被慢慢煎煮来的痛苦难挨。 可是他不肯,在她身子里是时缓时快的插,时急时慢的揉,她整个人像是被放在火焰烧红的铁板上,她被多次压着煎烤,翻面时油花滋滋的响,翻炒时油花一跳一闪的灼人,她的下处也因此被插出啧啧的水声,像是茎物在她的身子放纵时,所发出愉悦之音。 油花滋滋的烫人,水声啧啧的却勾人。 商容半睁开眼睛,动情的吟喘,像是喝醉了一样,脑袋早已经是混沌不清的,全身只剩下被他碰触的地方,相连接的地方是舒活着,是张着嘴的。 她的身子湿嗒嗒的湿滑,又糊了腿跟的狼狈,有瞬间她觉得性交像是光裸着脚,站在铁板上跳裸身之舞,既烫人又伤人,却又迷人。 可她现在还被悬挂在空中,男人享受她的潮湿,玩弄她的柔软,却不给她个痛快。 她挣扎着双腿,在他腰上磨蹭,她真的好难受,渴的口干舌燥,望着无止尽的空洞在望梅止渴,她像是多日走在大漠之中,遥望海市蜃楼的绝望旅队。 更是清楚地知道,只有眼前的男人给她个痛快,她才能有活下去的可能,因此她闷头的放纵,"我不走,我不会走的,求你了。" 他知道他的妻子湿软透了,身子像是充满生机的火山泥,他一直在等她开口,他知道她支撑不了多久,被他宠坏了。 因此他已经在渴望口鼻投身,跌入火山泥的瞬间,那种屏息而至的性快感了。 "那你要乖乖的,你要什么我都给。" 他说完,得到商容眼神的允许,低头看到自己的阴茎埋进光滑细嫩阴户下的缝穴,他忍不住重复的行媾,心底快意如火焚生。 他故意在湿沥沥的软丘里,缓急不一的插进抽出的拖延,故意让他怀里的女人焦急了,像是煎锅里跳跃的鱼虾。 可是方逮说不清,他听见怀里的女人求他时,他有种说不出来的愤怒跟兴奋感,就像两种诡异的情绪,是彼此纠缠而生,一起往上疯长的藤曼。 他愤怒商容移情别恋,又有脸回头求他这个前夫搞她,却兴奋地知道商容离不开他。他突生恶心,捡起手边的领带,一捏一捆一拉,商容的手腕就被他绑了起来。 商容还来不及反应,他在做些什么。 男人就轻轻把她抱到枕上,重新把她的双腿给压开,他盯着看她时的眼神,不像素日里的温柔跟沉稳,他的眼睛本来是很漂亮的,有时陪着她玩闹时,黑眼珠可活灵活现了,沉稳安慰她时,眼睛便垂眸的温柔如同满月。 她第一次看到方逮的眼睛里,是不藏任何温柔跟克制的,更像是雪藏上的獒狼,大漠里的孤M.boWUchINA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