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过前头的捧住她的胸乳。 他的东西是恶意的,贴在她的软口处慢慢地磨,慢慢地蹭,直到她的声音逐渐变调,直到她的湖花,像是快到被蹭成烂泥了一样,她的双腿已经内弯到发抖了。 男人的性器才快意的想弄碎怀里的女人似的,突然凿坏了进去,她魂神俱裂,男人甚至还没抱着她的臀,干顶到最深,她的身子瞬间就高潮了,甚至那种潮涌来的余韵还没退去,她就难耐的发抖,像是腿都站不住了,甚至有些非刻意的软腰摆臀的风情,十足的妩媚迷人,就像是原始的发情行为。 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,把她抱坐在桌台旁的高脚椅上,让她张开着腿,背靠着桌台,手臂双边扶着后方,男人太高了,只能半屈蹲着一条腿的,从她的前方弄玩她的身子。 他看着眼前被情欲折磨到,脸颊前胸都通红薄汗的女人,知道自己被勾起了兽欲了,也知道自己忍了太久了,在忍下去他会炸掉的。 男人一手捧捏起她的腰臀,一手掌轻轻的捧着的她的后脑勺,明明氛围是温柔的,可手劲跟眼神,却是咬牙切齿的在操弄她的身子,像是兽类在撕碎饥饿,驱赶竞争者的劲头,"舒服吗?当我老婆就是得让我弄一辈子了,这些...你的身子都是我的。" 她死抱住男人宽大的肩头,她绷紧的腿直如白玉笋,不仅没从高潮的余韵消退,反而被顶弄到神情昏昧的开始胡言乱语,重瓣花心还因为刚才的潮起微微抖动着。 到愉悦高点时,她也不惧在餐桌边上行放荡之事,会不会不庄重或是不合时宜,甚至还会用腿勾住他的腰,刻意的让他生出兽欲,放纵似的一下又一杆的顶进她的软口。 男人的欲望权杖一而再,再而三的直重抵进深处,勃大狰狞的权杖快意且无情的在她的身子深处搅弄,那种水声搅烂到,她觉得自己的身子会被他给玩弄到坏掉的,她全身都在瑟缩,甚至有快要纵意流泪的感觉,"老公,你再欺负我,我会死的。" 她无心害羞,只能仰头呻吟,男人干的她双腿大开,身子只能往后仰着轻轻啊喊。 她连仰头,脑海里的时空宇宙万物,都完全像是断片了一样,她眨眨眼,眼角就失控的掉出几颗泪光,男人压靠着她的后颈,吻着她的甲状软骨、下颚、锁骨,甚至深埋进她的软处,在高脚椅上,她只能双腿夹着男人的腰发抖,她知道她这副身子现在属于他了,是他的了。 她神情堤溃,像梦呓般喃喃而语,"舒服,舒服死了。"。 她的身体跟五官知觉,像是瞬间被性爱,给强迫放到最大,又被挤压到最小。 大到她可以灵敏的,感觉到男人的温度呼吸,跟软肉茎上相吻的放纵吸允。 可同时又能小到,她的知觉跟目光就像是接受不到世界讯号的电视机,像是她的宇宙,只剩下眼前的男人,而她的世界,只剩下她丈夫的体温、心跳、呼吸。 她也不确定,自己是不是处于蜗角之争上的蛮氏跟触氏,但是就算当下,她是处在这微小的蜗角中,那么有他在的蜗角,就是她独一无二的宇宙。 她趴在他的肩上,有时会张开眼,有时闭着眼,有时眨眨眼,一闪一闪的目光,就像是闪跳着断讯的屏幕,连心跳也是给拉扯的逐渐高亢,就跟她的那一只欲眼一样,被操到张着眼时,像是能装的下宇宙万物跟春夏秋冬的所以,她也会有想野心勃勃,想要更多的时候。 直到心满意足,欲眼才会紧闭或是半闭,还会想着含着茎身温存。 可她的心里,早就没有了,以前会作以荡妇之想了。 因为在他的眼神之下,非但没有被男人作以发泄物玩弄的感觉,只会觉得自己只是个被爱人所需要的女人。 就像女人的身体,不是只能是被动承受愉悦的,她们也可以是鲜活的,如同月亮遮吞住太阳,便有了天狗把太阳给食了的传说,如同海浪吞噬掉大船,便有了海妖能呼风唤雨的传说。 可是,世俗像是习惯性的,把会主动的女人,都给贴上负面的标签。 但,她从来就没有在她的丈夫眼底深处看见,他觉得她主动是一件羞愧且负面的事。 她主动告白,他接受了。 她主动喜欢他,他接受了。 她主动想嫁给他,他也接受了。 现在,主动地跟他享受情欲,还勾引他,他也接受了且挺欣喜享受的。 男人在这种荒唐的美艳性事下,最终还是支撑不了多久,就结束了。 事后,m.bOWUCHiNA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