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……写……写好了没……啊……你……你好慢……” 作死的明鹪被夏裴夙转了个身,肉茎插在穴里旋了半圈,人爽得打了个激灵,顾不得羞臊,抱着他双腿夹腰,胡乱扑腾。 可这样她就看不见背后书桌,不知道他写了没写。 “你只管用力,小屁股勤快点!全吞进去,别偷懒!” 夏裴夙暗恨老婆在敦伦时还要玩游戏,催他的嘴倒比吃他的嘴勤快,从第四联开始便使坏,写一句就抓住她的奶揉圆搓扁想下一句,捏得乳肉上红指印层层迭迭。 最后一句,是叼着她的奶头写下来的,明鹪完全不指望会有什么惊才绝艳的好词,别写糙话已然谢天谢地。 他总算在欲火中烧时绞尽脑汁完成诺言,愤然把笔一丢,抱着明鹪站起身,粗暴地将桌上零碎一把全捋开,噼里啪啦掉了一地。 “你太慢了。” 怨气冲天的人冷冰冰地,把光屁股小人放到桌上,还怕桌子硬,她细皮嫩肉的经不起磨,给她背后铺上衣服。 “既然写完了,先拿给我看一眼,行吗?” “当然不行!专心挨肏!” “讨厌~” 小明鹪吃吃娇笑,环住他汗浸浸的脖子,赏他一个额外的亲亲。 “坏人!” 两人颠鸾倒凤,撞得桌腿“吱吱”响,院子里都能听到明鹪吟泣凄鸣,娇媚婉转,如痴如醉,小爪子在某人后背上划下道道血痕。 事后,夏裴夙怀抱精疲力尽的老婆,黏黏糊糊又开始复盘。 “宝贝舒服吗?喜不喜欢被我肏?” 小明鹪把脸埋进某人颈窝,羞答答地只是笑,才不理他这种挖了坑的问题,她说谎会被他欺负,说真话又会被骂“淫妇”,讨厌死了。 “你昨天打我,今日上朝,所有人都看到额头上的包了,我只说是一时粗心,撞到了门框,结果皇上在朝堂上直接就问是谁打的,他笑了一整个早朝。” 哈,坏人出丑了?小明鹪一下就来了劲,突然直起身体,雪乳猛颤,大眼睛忽闪忽闪地望着夏裴夙。 “那你怎么回答他的?” “那么多人,我当然不好改口,然后他就说:撞门框怎么会撞到额角,裴夙是斜着走路的吗?” “哈哈哈……言之有理,不过现在肿消了很多,已经看不太出来了。” 坏鹪抚掌而笑,自责内疚什么不存在,看起笑话来比丈夫的政敌更积极。 她这么可恶,夏裴夙后面的事都不说给她听了。 下朝后小皇帝把他叫进宫里,一边幸灾乐祸嘲笑他,一边命人取来御用神药,乐颠颠地亲手给他涂上。 “一定是鹪鹪打的,她看到你带六六回家,你侬我侬,打翻醋坛,河东狮吼了对吧。她若是过不下去,盘算与你分道扬镳,你一定要告诉我。” “皇上,微臣将刺客安置在夏府,万不敢疏忽大意,假托外室之名,以锁链将她禁锢屋内,且命人严加看守,并无‘你侬我侬’,授受不亲之事。内子明氏娴淑温善,亦非喜好无中生有,呷醋吵闹的妒妇,更不要提殴打丈夫这种恶行,绝无可能,望圣上明鉴。” 小皇帝面露失望,十分不M.boWuchina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