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得的晴朗之日,但骆雪内心宛如处在严寒之地,冻的她无法呼吸,方才那言他说得云淡风轻,眼底是不容拒绝的霸气,她凝视着他许久,而后走至桌旁,缓缓将包袱放到桌上,她决定,不再任他宰割,「我断不会答应。」 任展天冷覷着骆雪,看得出她气极,怒极,更不愿再被他摆弄,他眼中透出阵阵寒意,一个箭步就将骆雪禁錮在他和木桌之间,骆雪料不到他会有这等反应,赶紧将身子往后倾,拉开她和任展天的距离。 无奈骆雪退一步,任展天就进一步,直到退无可退,骆雪只好转回头,怒视着任展天。 任展天笑容不减,妖媚中还带有一丝杀气,「那你猜,玉珮会怎么着?」 骆雪没有出声,是不敢出声,此时的任展天就像她初见他的那一天,浑身散发着暴戾的气息。 这时骆雪撑在桌上的手忽然一空,眼看整个人就要重摔在地,任展天即时搂住她的身躯,骆雪转头望了一眼,没想到木桌碎成好几块,兇手除了任展天别无其他,她回首又是一瞪,却发现他们两人比方才还要贴近。 心里虽怒,但脸上仍旧染上红霞,她偏过头,逃避着任展天的氤氳暖息。 任展天笑睨着骆雪的反应,将脸庞再凑近几分,几乎要碰到骆雪的耳畔,轻声言道,「不从,玉珮的下场就如同木桌一般,不同的是,我会让玉珮碎成粉灰,让你拾也拾不回。」 这下骆雪明白任展天震碎木桌的用意,就是要她看清楚抗拒他的下场,她顾不得自己是否会跌落,拼命捶打着任展天的胸膛。 任展天让她打了几拳,而后腾出一隻手制止骆雪的动作,「该说是我激出你不为人知的一面,还是你掩饰得太好,让世人都以为你是个温雅的大家闺秀?」 又是一席轻蔑的言语,骆雪登时气结,一时半刻接不上一句话,仅是和他大眼瞪小眼,眼神流露出绝不和他妥协的目光。 意外的,任展天在骆雪站定后,松开了自己的手,往后退了几步,「甚好,有你这般择善固执的女子也算难得。」 听见此语,她还理不出个头绪,就看见任展天手里散出翠绿色碎末,她立刻衝过去打开他的手掌观视,玉珮已成飞灰,两行清泪滑过脸庞,她万万想不到他真的毁了她的玉珮。 「你这坏人,坏人!」比看见绣帕碎散时还要强烈的心痛,骆雪几乎要昏厥过去,她重重跌摔在地,无法相信眼前事实。 「说到做到,如此而已,你现在从是不从?」任展天没有扶起她,冷望着跪在地上的骆雪。 「玉珮没了,从与不从有何意义。」骆雪的声音细如蚊蚋,螓首垂的偌低,任由眼泪氾滥成灾,她追到这里,竟只追回粉末,内心宛如死灰,悔不当初。 任展天忽地蹲下身,指尖轻勾起骆雪的脸庞,她用力一撇,甩开他轻挑的手指,任展天笑容更深,「方才那是假的,现在,你可以再选择一次。」他摊开手掌又是另一块玉珮。 看见自己的玉珮完好如初,骆雪又惊又喜,伸手欲拿回玉珮,m.bOwUchina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