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条和其他腕足略显不同的触手探了出来,那是他的生殖腕,此刻正胀鼓鼓的、焦虑地挥舞着,看起来憋屈了很久的样子,催情剂令它无处发泄欲望,小触手低低垂着,委屈极了。 微凉的异物迫不及待抵上被分开的穴口,沾满汁液的花唇滑腻不堪,似乎知道待会要发生什么,小嘴颤巍巍地一张一合。 特殊的茎化腕足一用力,尖尖的顶端便被吞入小口,甬道软肉传来异物的压迫感,舒服得她眯着眼睛发出一声低吟。 “嗯哈……进来了……” 阿贝尔抱紧他的脊背,不自觉挺起腰肢迎合,被塞满的饱胀感让她尝到了甜头,主动软下身子求欢,特拉维很快找到深处最敏感的那点,深深顶了进去。 生殖腕如愿以偿被温热包裹,等她差不多适应了,便开始以一种非人类的刁钻角度往里顶撞,催情剂影响了它,如饥似渴地瞄准那一处,狠狠撞击那几乎是致命的地方,阿贝尔在极度的刺激中分泌出大量淫液,抽插间咕啾咕啾往外冒水,不要钱似的四处飞溅,打湿了两人的衣物。 “先生、唔啊啊……!特、特拉……呃!” “……嗯。”特拉维低头封住她的唇,急切地加快速度,他的身体由内而外渗透着滚烫的温度,亟需一个突破口将这股肆虐的冲动发泄出来。 就像凶恶的野兽那样,粗长的生殖腕毫不留情地啪啪捣入抽出,速度快到几乎出现残影,她不可置信地张大双眼,强烈的快感让她溢出泪水,嘴巴被堵住,连呜咽也被吞进他的口中嚼碎。 敏感点本来就脆弱,往常撞到下都会让她哆嗦一下,可他没给她反应的时间,如狂风骤雨般猛烈的撞击一瞬就让快感铺天盖地袭来,那双漂亮的碧蓝瞳孔也不要钱似的开始落泪,强烈的快意已经超出了她所能承受的极限。 而后怀里的女孩身体一滞,接着颤抖起来,被撑得满满当当的花唇喷出一道透明的水液。 特拉维放开她的唇,断断续续的抽噎也被释放,她哭得要昏厥过去,双手抵住他的胸口拼命拒绝: “不要了,……特拉维,我不要了。” 她的拒绝没什么力气,可恶的章鱼先生轻易捉住她的手,提起来,抵在头顶。 “甜心,不可以半途而废,你看,我还没结束呢。” 女孩逃不出他的禁锢,被动承受着一次次令人崩溃的抽插,哀吟求饶都失去了效果,阿贝尔双眸中的焦距近乎涣散。 多余的触须从底下钻上来,吸盘紧贴着滑嫩细腻的肌肤吮吸,用沾满淫液的湿漉顶端挑弄红肿的乳果。 游移的触须碰到那颗被蹂躏得湿哒哒的小豆子时,灭顶的快感又一次降临,手臂被禁锢,她只能胡乱蹬着双腿来缓解身体里愉悦到疯狂的欢愉,脑袋扬起,嘴巴微张却发不出一点声音,让她产生了快要窒息的错觉。 “嘶——放轻松,甜心,吸得好紧……” 特拉维松开她的手,转而扶住她软趴趴的腰,她的双腿软得攀不住他了,有气无力地垂在身侧,随着他触须的动作前后晃荡。生殖腕又猛烈凶狠地抽插了几十下,在感觉要交出精包前,死死抵在最深处,将浓稠的精包全部灌入小小的子宫里。 空气潮湿,柴火烧尽,壁炉里的火焰渐渐熄灭,唯有余温明明灭灭。 特拉维泄过后,也感到有些疲惫,于是侧身将她抱住,温存着吻了吻她汗湿的额心。晦暗黏腻的拥抱里,她听到他如喟叹般的低语: “阿贝尔……” 阿贝尔累坏了,从嗓子里挤出一声当做应答:“唔嗯?” “我们办一次婚礼吧?” 她哼哼着,亲吻他的下巴。 “不说话就是答应了。” 男人笑起来,勾住她的脖子,贴贴唇瓣,加深了这个吻。 长夜漫漫,他们的时间还有很多。M.BOWuChInA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