圣子说着,将圆球塞进滴水的小穴中,插入手指往深处推了推,她被震动的圆球没有技巧地奸淫着,它在穴肉里滑动震颤,以生物无法达到的速度疯狂蹂躏她的穴,一不小心碰到里面的敏感点就会被迫经历一次猛烈的高潮,强烈到几乎要被逼疯的快感变成了折磨,她扭动身体也摆脱不掉,无助地抽噎起来。 “哭了,是在疼痛吗?” 阿贝尔摇头,抓着他的肩膀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。 “不……嗯……太爽了……唔啊……要坏了……要坏掉了……” 她被一颗圆球肏得眼泪和淫水直流,表情由欢愉逐渐痛苦,她难受地拍打他,却把自己的手打痛了。 “我知道了,很快就结束了。” 他的手指噗嗤一声捅入高潮中的小穴,这次比刚刚更难插入了,痉挛抽搐的肉壁阻塞了他搜寻小球的动作,他思考了一下,觉得用两根手指的效率会更快。 紧缩的穴口突然被第二根手指撑开,阿贝尔喘着,一口咬住他的肩膀,差点没把自己的牙硌掉。 他的身体又冷又硬,根本不算是个人。 小穴里夹着两根手指,它们没有章法地直直捅入,触碰到小球的时候,两根手指和球一起震动起来。 她就像含着一只会动的棒子一样,整个阴道又麻又痒,现在这根震动棒缓缓抽出,小球沾满了黏液,在退出的时候不小心滑落了,惊得她又喘又叫。 他疑惑地歪了歪头,再次不懈地伸进去继续掏。 “唔嗯……” “缪,我的名字。”他突然说。 阿贝尔双眼迷离,呻吟和缪的吐音一齐胡乱地喊着,死死扒住他,绷紧了小腹喷湿他的长袍。 情欲到达巅峰之时,她望着他的眼,翠绿的瞳孔里不见丝毫情感。就像只是单纯地完成一项任务,取悦她,然后结束。 她瘫在缪冷硬的怀中,胸膛急速起伏,即便觉得哪里怪怪的,但她爽够了,此时的大脑装不下别的东西,也经不起思考。 小球终于被掏了出来。 那颗滑溜溜的圆球被他放进浴池中冲洗,再用柔软的毛巾擦干了,好好地收进小箱子中。 阿贝尔就趴在他旁边,看着他做完这一切,连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。 淫乱又确实是里里外外都清洁过的受洗完成,清理完身上的污秽,缪也把她带回了神殿中的房间。 “睡吧,”他说,“晚安。” 他的一言一行都如同教科书般完美,做事待人无可挑剔。 房门缓缓合上,室内顿时沉入黑暗。 阿贝尔裹着柔软厚实的被子,轻轻地喊了一声:“特拉维?” 无人回应。她等了一会,也没有任何动静。 失落是肯定有的,她不知道今晚过后,明天会面临什么,心里对陌生的环境非常抵触。 ——该怎么回去呢? 怀抱着这样的问题,疲惫不堪的身体主动陷入沉眠。 门外,一袭白袍将面部也遮住的人低垂着头,犹豫地开口。 “阁下……” “我知道你要说什么。不必。” “可为什么要放纵她?” “因为她是祭品,必须经历情爱欲望。”缪说,“但不必忧虑,凡热烈而汹涌的,必不能长存。” 历经热烈澎湃后的平庸琐碎,她会留下空虚而完整的躯壳重归他的怀抱,成为最适合的容器。 === 题外话: 七个男主七根鸡鸡,圣子,大家都有,还有两根的,你猜谁没有?(什么鸡鸡霸凌(缺大德M.BowUCHiNa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