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些什么,虽然我们自那晚之后,默契的不再提她的身份和我的爱意,可是我知道那些事情深深困扰着她,让她纠结而痛苦。 她会在某些日子里不得不离开客栈,消失在我的世界中,然后在某些日子里,又意外的回归,似是什么都没发生过。 她还是没有手机,我们做了一些小小的约定,她想我的时候,可以用花姐柜台上的座机拨打我的手机,响铃之后再挂断。 电话那头的听筒里每发出一声短促的嘟——的声音,我的手机就会响铃一次,伴随着振动。 响铃一声,表示想我了。 响铃三声,表示很想我。 响铃六声,表示她希望我去客栈找她。 只响铃不接通,这是不花钱的。 我在那些日子里缩在网吧无聊的打游戏,等待着那个熟悉的号码亮起,数着铃声,三声响过之后,我默默的在心底对她说:暖暖,我也想你。 时至今日,我仍旧保留了手机用最复古的铃声的习惯,每次有电话来的时候,都会铃铃铃,铃铃铃,一声接一声的响铃,只因为这样,我会下意识的数响了几声,在第七声的时候我才会接起,因为那不是暖暖。 暖暖说响铃超过九声的话我才可以接,但是,她从没让铃声响起过九声。 我也有很多次在中途就接起电话的冲动,很多很多次,我太想她了,我想念她的声音,但是我没有,那违背了我们的约定。 我们很少约定什么,我们的感情就像我们的命运,在风吹雨打的飘摇中随遇而安,所以任何约定我都很珍惜。 在响铃六声之后,我可以去客栈找她,这已经足够了,虽然她说,如果我不方便,我可以回拨,响两声就挂断,她就知道了,但是我也从没做过。 每当铃声响起六声的时候,我都会义无反顾的放下手头的事情,以最快的速度前往客栈。 然后我在客栈可以狠狠的抱住她,旁若无人的狠狠亲她一口,说,我也想你了。 她满脸害羞的笑。 然后我们会做那些事情。 当然,这一段关系的主动权并非全握在她手中,她也从未把我当过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安抚,在任何我想她的时间里,我都可以直接去客栈,只要她在那,她就是我的。 她允许我随时去,只要不是去浪费钱的就行,为此花姐撇着嘴说她是白眼狼,小没良心。 但是大家都很好,后来她也不在客栈门口等我了,每次迎接我的都变成了摇着尾巴满脸谄媚的大黄。 我们在客栈还会做很多事情,一起喝酒,打牌,一起闲谈解闷,一起蹲在花姐的屋子里用唯一的彩电和快要落伍的DVD看各种电影,我喜欢看科幻,姑娘们爱看鬼啊僵尸啊咒怨啊等等恐怖电影,我终于知道暖暖的胆量从何而来,这太重口味了。 她们故意尖叫吓我,嘻嘻哈哈的逗我,逼着我一起看。 我装作很害怕,转头用更大的吼声吓唬她们。 这一切简单而幸福。m.BOwUCHinA.Com